席织夏送他们到夏至院门外后,才松下口气,挺直的背脊也放松下来,瘫软的趴在一旁的软榻上,后背浸上了湿冷的汗水,低垂的齐刘海下,密麻的布满冷汗。
“小姐。”秋雨担心的唤道。
“没事,没事。”席织夏温声说,“给我挑套衣衫。”
秋雨去衣柜里取来一套衣衫,上前扶起席织夏,打水来替她重新洗漱一翻,秋雨都能感觉席席织夏轻颤的手。
席织夏用过早膳,避开后背的伤口,斜躺在软榻上,阖眼休息起来。
脑海里思绪万千,怎么也不下来,席织夏索性思考着昨晚到今晨的事来。
清晨席父他们说完一些似而非的话,席父领着席兴永与席良娟离开了,意在讨论席自己的婚事,但席织夏也不会相信。
况且女子婚事是父亲前来通知,还带着嫡兄嫡姐,就算母亲生病发疯,父亲也是应该让席良娟,或者是请个与席府相好的妇人前来相说会好些。
但他们就是这么急冲冲的早已准备下去,到如今才来通知自己,席织夏怎么也不相信仅为此事来。
席织夏低头沉思,席父前来很明显不是为此事而来,就算她的婚事紧急,也不在于这一时闭会儿,大清早就前来提及。
他们大清早前来是想看到什么?
莫非昨晚那个黑衣人是席父他们三人中的人?
黑衣人一夜未归,前来求证?
席织夏眸子愈加发黑,有种浓墨粘稠感,她在席府犹如身在孤岛,完全不知道隐藏在黑暗有多少野兽,什么时候会冲上来把她撕扯瓜分干净,这让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日安好,席织夏看着夜色渐渐吞噬着天边的光亮,叹了口气,夜的黑暗,总能掩藏着无尽的恶,让人防不盛防。
席织夏照例早早的睡去,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事情在五日后,应该就会有个结果的,她只希望在这五日里,能好好的就好。
至于五日后,听天命,尽人事就好。
临近午夜时,易嘉鸿带着谢筱筱再次拜访夏至院,席织夏在黑暗中起身,谢筱筱他们才发现,席织夏周身衣衫未退,只是稍显零乱,很显然是对最近夜访客人造成的影响。
易嘉鸿和谢筱筱他们带来了那个黑衣人的消息,至于消息,也没多大的用处,就是看上了席织夏在席府受宠,想盗点珠宝财银用用。
这么蹩脚的理由,当然不会相信,但是,无论中远镖局的兄弟们怎么问,都没有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反倒因一时疏忽,让那黑衣人吞毒自杀。
这种类似死士般的行为,更是让人猜测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再加上易嘉白日里听谢筱筱提起席府后的那座建在荒废后院的竹屋,便想着来一探究竟。
席织夏本想前去看看,但是她不便于在后院行走,更别说靠近那座竹屋了,现在听易嘉鸿他们一提起,当即要求同行。
易嘉鸿却有些犹豫,他如今带了一个谢筱筱,再带一个席织夏,若有什么事情发生,后果就不堪设想,他没办法兼顾两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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