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焦急的万分的叫醒秋雨,秋雨还迷糊着,整个人云里雾里,秋水交待了三遍给秋雨,秋雨才呆滞的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秋水见她听懂了,才飞快的向二小姐所在的院子跑去,如今席府嫡女二小姐当家,年仅十七岁的席良娟把诺大的席府管理的井井有条。
秋水一跨进二小姐的院子里时,席良娟正在梳洗,见扑倒在地毫无形象的秋水,眼底闪过不喜,特别是秋水那拔高声音叫着二小姐时,听着特别的刺耳。
席良娟穿好服,安坐在椅子上,任由一旁的丫鬟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着,给她盘着发,她凉了秋水片刻,才询问起何事。
秋水哽咽着把席织夏的生病的事说了一遍,肯求着席良娟请小厮去请个大夫前来。
席织夏听完,什么话也没说,秋水低着头心底一片焦急,又不敢抬头去看二小姐什么个意思。
就在秋水以为二小姐会拒绝时,席良娟的抬手抚了抚鬓角,满意在铜镜里看了看,才开口唤人前去请大夫。
秋水听到这里,才放下心来,千恩万谢的退出二小姐的院子后,连忙往回赶。
如今夏至院只有秋雨和秋水两个丫鬟,外加一个粗使婆子,席织夏一病,秋雨秋水便忙得不行。
席织夏一躺下便沉沉的睡去,小脸通红,即便睡去也眉头不展,秋雨守在一旁,时不时换着席织夏额头的棉布。
秋雨非常自责,自己怎么睡得那么沉?
小姐感冒了都不知道,还是秋水给自己叫起来,这让她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责。
秋雨见到秋水回来,倒上一杯茶水,连忙迎上前问,眼里包含担忧:“怎么样?有请大夫去了吗?”
秋水匀了下乱了的呼吸,接过茶水一口喝完,才说:“二小姐已经派人去了,一会儿应该就到了。”
两人轮流守着席织夏,随着时间流逝,早膳时间已过,大夫还没有到,一个多时辰过去,席织夏高烧未退,两人都急得不行。
一人守着席织夏,一人在在夏至院门口处徘徊,都翘首以待,可始终都没一个人影。
就在秋水犹豫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再去见求见二小姐时,席父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夏至院这边走来,后面带着一位花甲老人。
秋水眼眶都忍不住湿润起来,望穿秋水般,终于把人盼来了,秋水赶紧迎上去,把一群人引进屋子里。
原本寂静的小院里,顿时喧闹起来,把外间厅里都挤满。
众人看到发热至昏迷的席织夏,表情各异,席家几姐妹表情透露出幸灾乐祸,但是席父,席家两兄弟表情则是有一言难尽。
大夫被一群人包围着,坐在圆凳上给席织夏把着脉,时不时捋着花白的胡须,脑袋偶尔摇摇又点点,看得一群人迷惑不已,又只得按耐住心情。
大夫把完脉,又上前查看席织夏的面色,掀开她的眼睛看了看,里面布满了血丝,腥红无比。
大夫看完了也没说话,径直从药箱里拿出笔纸墨,手颤巍的写上药方,递给一旁的小厮去抓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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