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大床里侧,仰面躺下,盖好被子,安静地闭上眼睛。
司徒明仍旧悠闲地半坐半躺着,轻快地一抬手,放下了大红罗帐,然后侧头注视了钟未央片刻,才安静地躺了下来,面朝着钟未央侧身睡着,心平气和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在床里侧,一个在床外沿,仍旧隔着一方安全的距离。钟未央悄悄地打量了一眼,终于安心、放心、省心了,弯起嘴角,微笑着入睡。
半夜,钟未央又被打了一下,突然惊醒来,迷迷糊糊地发现司徒明的脚丫子搁在自己脚上,钟未央瞬间恼火,毫不犹豫地抬起一脚,朝他腰间踹了过去。
没有醉酒的司徒明却未被踹下床去,他也迷糊地醒了过来,疑惑地看着钟未央的安静睡颜,以为她又是做噩梦了,伸手试探了钟未央的额头一会儿,又确定了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心情有些疑惑和无奈,心想着:竟然在梦里也敢打他,这“家猫”的爪子和胆子都不是一般的厉害。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笑容达到心里,然后带着笑容进入了梦里。
夜色依然昏暗,也依然安静,钟未央半晌之后睁开眼睛,心情有点烦躁,脑子变得清醒,然后磨磨蹭蹭地才再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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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我再也不玩农场水果连连看了,肩膀酸痛,而且还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飘着水果,樱桃、香蕉、蓝莓,强烈的后遗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