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到的有关孩子的信息。
单郁不能不去,否则必定会引起其他四人的疑心。
临走前,他特意看了白泽一眼,警告他不要妄图搞小动作。
可等他前走踏出龙泽山,后脚白泽就用下山买好吃的的理由哄安棋跟他一起走,小龙崽沉浸在这几天狗狗对他的热情中,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灵蛇拽不住犯傻二人组,只能跟上去。
下山路上,白泽脚步很快,灵蛇唉声叹气,安棋则在想等会要买什么东西。
嗷,要给丝丝买一根睡觉的竹竿,给狗狗买大骨头,嗷嗷,还要给爹爹买酒,还有我的糖葫芦和糕糕。
唔,好像太多了,钱会不会不够呢?
安棋摸了摸怀里不算鼓的钱袋子,心里想,要是不够的话,他就不要糖葫芦和糕糕好了。
“到了。”
他们面前这里是结界相对薄弱处,白泽探查了几天才发现的,灵蛇带着安棋后退,转过身,以免吓到他。
白泽看着眼前由强大魔力构织成的、密不透风的结界,试着触碰却立刻被大力弹开,脚掌被震的发麻,他脸上出现了凝重。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撕开一道口子,但今日不走的话,日后再难有这般好的机会。
就在他聚精会神破解结界,累的满头大汗的同时,无形之中,一双猩红的眸子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不归山顶,仙鹤盘飞,一座阁楼隐于缥缈的云雾之中。
单郁拿起酒杯掩盖住唇边的讥笑。
蠢货,竟然敢哄骗本座的乖崽离家出走,待本座回去有你们受的。
从他们离开木屋的那一刻开始,单郁就在看着他们,注意力主要还是放在幼崽身上。
当听到幼崽的心声说要给蛇和狗买东西,单郁皱了下眉。
听到下一句是要给他买酒,眉头立刻舒展,心里对孩子满满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
又听到幼崽担心钱不够,要委屈自己,老父亲心疼了。
他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会让安安崽觉得家里穷,没钱买东西?
看来回去之后有必要给孩子展露一下他惊人的财力了。
“单郁?”
“单郁!”
海生月连唤两声,单郁才恋恋不舍地把心思从幼崽身上收回来。
海生月狐疑问:“你在想什么呢?一会傻笑,一会皱眉头的。”
单郁嘚瑟地心想:我在想我的乖乖崽,才不让你们知道。
在别人面前,他又变回了那个孤傲狂妄的魔尊大人,气场不输在座任何一位。
“你们唤我来何事?”
“这个,你,解释。”
白敛挥袖,一只两三岁幼童模样的傀儡出现在桌子上。
桌子为玉石雕成的圆桌,设有五个座位,今日在座的却只有四人——单郁、白敛、海生月以及和尚,老龙还在沉睡中,没有前来。
除了单郁和白敛,其他两人看清傀儡面部几乎和安棋一模一样后,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了单郁,只有魔族才会做这种傀儡。
单郁索性承认了,往椅背上随意一靠,一只脚搭在桌上,抱臂看着他们,“是我的,怎么?找不到儿子还不允许我做个肖似的傀儡放眼前看着,缓解下思念之情了?”
白敛:“可是,这个,骗了我。”
“它,身上,有安安,味道。”
单郁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对白敛挑衅地勾勾唇,“你自己看错了被傀儡耍的团团转,要怪我头上?你难道不该去找大夫看看眼睛?”
白敛没有生气,直视单郁的眼睛,目光幽幽深深,不明意味。
“白泽,也,不见了。”
单郁一拍桌子站起,冷眼俯视白敛,呵斥道:“白泽不见关本座何事?它有四条腿,爱跑哪里去是它的自由,别什么脏水都往本座身上泼,你怎么不怀疑是秃毛狐狸干的!”
海生月怒喝:“单郁!”
单郁声音更大,“你吼什么吼?又想打架了是吧!”
眼看着两人对峙就要变成三人混战,一直默不作声的和尚突然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既然是误会便揭过吧,尽快找到孩子才要紧,诸位可有孩子踪迹?”
剑拔弩张的三人瞬间静默了。
单郁“嗤”了声,坐回位置上。
三人交流最近打探来的消息,而抢先所有人一步将崽找到并藏起的魔尊大人完全没有和他们讨论的欲望,佯装头疼揉太阳穴,闭上眼,继续看他的乖乖崽干什么。
龙泽山脚。
白泽还是没打开结界,他的乖乖崽等的无聊了,就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画。
小龙崽握树枝的爪爪颤颤巍巍,画出来的线条也像蚯蚓一样歪歪扭扭,但他很认真,所以勉强能看出来是个人。
至于是谁,家里不就只有一个是人类模样的,老父亲会心一笑。
可惜回不去,不能站在安棋身边陪着他。
小龙崽要给画里的人画上最后的眼睛,一声巨响吓得他爪子一抖,画歪了,一条“大疤”横亘在画中人脸上。
单郁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开了!”白泽激动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