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试另一种方式能否让你开口。”
单郁轻描淡写的语气和周身暴虐的魔气形成了一种极端反差。
单郁根本没想收手放过她,魅妖居然敢敲诈到他头上,简直不自量力。
没有人可以扛过魔尊的审讯手段。
花晓脸色这下是真的白了,强大的魔气压的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身上的骨头发出即将散架的咯吱响,脸庞痛苦扭曲起来。
她在心底大骂单郁,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嘴里只能服软求饶:“大、大人饶命啊,我以性命发誓,保证不会告诉妖王!如果您杀了我,我的姐妹们会替我把消息传给妖王的!”
单郁:“当真不说?”
“一妖不侍二主,大人尽管放心!”
话音刚落,满屋杀意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晓还没缓过来,只觉得魂魄都是虚浮的,忽然手臂被人抓起,指甲嵌入了肉中,有东西爬入了身体中,疼的她喊了一声。
“闭嘴,别把人都喊过来了。”
单郁嫌弃地甩开她,转身去抱安棋。
花晓回过气来,赶紧检查是什么东西进了身体,看到暗红印记赫然出现在洁白的手臂上,吓得花容失色,嘴唇颤抖。
单郁、单郁居然给她种下了魔血!
敲诈不成反被讹了一把,她差点晕过去,恰好单郁也抱着安棋回来了,踹了她一脚,不耐烦道:“别装死,把我儿子抱好。”
花晓愤然睁眼,再无之前的媚眼如丝,在心里头破口大骂:你给老娘种魔血,还想老娘给你抱儿子!你想屁吃!看老娘不把你儿子摔死!
单郁就好像听到了她的心里话一般,威胁道:“如果你没抱稳,摔到了我儿子,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吧。”
想到魔血发作的后果,经脉尽断七窍流血都还是轻的,花晓全身又剧烈颤抖了起来:“……是。”
花晓起身,小心翼翼接过孩子,单郁又理了理孩子脸上头发,吩咐道:“你走地道出城,去龙泽山将孩子交给一只灵蛇,之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大人不走吗?”
单郁挥了挥袖让她先走,转头回到窗边,楼下那群修士就快醒了,单郁唇角勾起恶劣的笑,玩味地盯着那些猎物,体内魔性蠢蠢欲动。
“白敛既然如此惦记我们父子,我不给他回点礼着实说不过去,你说是吧。”
花晓头也不敢抬,应了声“是”,带着孩子急步下楼。
她清楚地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安棋不在,单郁也就没必要维持自己好父亲的人设。
他本就是魔,自然要干魔该干的坏事。
白敛逼的他东躲西藏了两次,堂堂魔尊何曾如此被动过?!他又一贯狂妄自负,有仇当场必报,忍此屈辱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如今有不长眼的家伙撞上来求他杀,他乐意至极。
还有天杀的白敛,我跟安安崽走哪里你跟到哪里,这么能跟踪是吧,那我就让你接下来满大陆跑断腿,这辈子别想再靠近安棋!
*
而另一边,安棋睡了个很不踏实的梦。
他变回了小龙崽的形态,抱着金球,坐在地上左顾右盼。
唔。
前几天遇到的那个叔叔今天怎么还没来陪我玩?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明明都来了的,今天是有事耽搁了吗?
“嗷呜。”
安棋等的无聊了,就先自顾自玩起了金球。
突然尾巴兴奋地扭动起来,安棋以为是叔叔来了,忙爬起来迎接叔叔,转过头没有看到叔叔的影子,却看到了一只打瞌睡的神兽白泽。
嗷!
是大狗狗诶!
这下子安棋比尾巴还兴奋,球也不要了,哒哒地跑到白泽身边,绕着他走了一圈,幼崽发出“哇”的惊叹。
这只狗狗跟上次见到的那只差不多大,上次的是黑红色的,这次是纯白的,毛好像也比黑狗狗的柔软,他好想扑过去抱住狗狗哦。
但是安棋知道这样是不礼貌的,他要先跟狗狗做朋友,狗狗同意了他才能扑。
于是他按照交朋友的流程,蹲在白泽面前,歪着头,友好地询问:“大狗狗,我叫安棋,你叫什么名字呀?”
狗狗?
白泽皱眉,谁家的幼崽这么不长眼,居然敢称呼他白泽神兽为狗?!不想要福泽了是吧。
“滚。”白泽眼皮都懒得掀开。
安棋:“嗷,你叫滚滚啊。”
白泽:“……”
它讨厌孩子,尤其是还没上过学的孩子。
安棋再次对狗狗伸出了友谊之手,期待询问:“滚滚,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我有好多好吃的牛乳果,还有鱼,都给你吃。”
白泽冷漠道:“不吃。”
安棋:“嗷,我爹爹会做衣服,我让他也给你做漂亮衣服好不好?”
“不要。”
切,什么凡夫俗子,也敢给我白泽制衣。
安棋又说:“我还有个朋友叫丝丝,他是一条很聪明的蛇,喜欢清晨扭来扭去锻炼身体,你见到了也会喜欢上他的。”
“不见。”
不是,谁家好蛇叫丝丝啊,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