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吗。”月川佑叼着一根冰棒,含含糊糊地说。
刚才结账时候的井形凉太,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月川佑感觉他的脑子现在还没有缓过来,那信誓旦旦的说辞在他已经被冰棒冻麻的脑子里四处游荡。
身旁是和他同款放空表情的角名伦太郎,手里还有一根同款冰棒,脑子里正在回忆的也是同款事情。
为什么他们只是出来买个护膝,月川佑就能遇到一个自我攻略的迷弟?
角名伦太郎不懂,角名伦太郎停止了思考。
走在他身边的月川佑在三两下解决了嘴里那根紫色的冰棒之后,脸上也同步恢复了那副轻松的表情。
现在的他看起来竟然一点都不为了这个同样可以成为社死的事情害羞,看起来倒是十分习惯了这个场景一样。
角名伦太郎翻了翻脑海里的回忆,在想起了月川佑打完网球/篮球/弓箭/游泳之后,也有一堆人哭着喊着要让月川佑一定加入他们,和他们一起去征战全国,竟然神奇的和刚才事情和解了。
中午他们回家吃饭,月川佑把刚刚买回来的东西都统统拆封,分门别类装到了包里,就在期待着下午再次去俱乐部。
这还是他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有点慢了。
下午再次来到这座体育馆,其他人看着月川佑的表情已经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
昨天是根本不认识他的茫然,现在是带着惊喜和期待的诧异。
显然他们也对“从不停留的月川佑”有所耳闻,本来以为他只是过来踢馆——顺带一提,月川佑自认为他每次都是抱着一直待下去的心情去的每一家体育馆——的人,第二天竟然还会出现,甚至抱着一堆排球用品,一看就是要长期打下去!
月川佑不知道关于他的故事已经迭代到了多么离谱的程度,于是他下午一出现,就收获了茫茫多的眼神。
到了这种程度,就算是神经大条的月川佑,也感受到了他们的震惊,连动作都没有之前轻快了,他只是迈步的时候犹豫了一秒,就被赶过来的梶野大空拉住,热情地把他带进训练位置。
要知道,他可是从今天早上上班开始,就不停地看着门口,就等着月川佑过来了。
就连他注意到他焦躁不安的同事都开始打趣他:“梶野,你今天怎么了?不会是嫂子今天要过来吧,需要我们帮你组织一场比赛表现一下自己吗?”
“去去去。”梶野大空笑着把他们赶走,“我是在等学生,诶呦,人来了!”
没有理会身边不明所以的同时,梶野大空立刻朝着门口走过去,脸上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毕竟月川佑这样的天才的加入,可是代表着业绩啊。
走过去的同时,梶野大空的手里还拿着一张海报,隐隐约约能看到中间那个正准备扣球的人影。
被人一把抓住的月川佑,立刻就注意到了梶野大空手里的海报,这个海报就像是猫薄荷一样吸引着他,十分的想要抽过来看看。
梶野大空也注意到了月川佑的视线,在意识到月川佑想法的第一时间,就像是危险的猎人一样,把引诱猎物的诱饵先行投放下去。
看着手里的海报,月川佑终于知道他们都在说的比赛是什么了——“全国中小学生排球比赛”。
之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角名伦太郎提起过这个比赛!
月川佑狐疑地看了一眼角名伦太郎,反思自己是不是个不合格的幼驯染,怎么能让人家自己去比赛,他甚至两年了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对于月川佑,已经熟悉到他一个动作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的角名伦太郎,一眼就知道他又在犯什么病,无奈地和月川佑说:“和你没关系,前两年我也没去参加。”
这才把月川佑从自我怀疑中救出来,反而开始怀疑起这里的水平:“连伦太郎你都不是正选吗?昨天也没有看到比我们还厉害的人啊?”
知道月川佑对于这些事情完全不了解,但是没有想到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周围的人已经对他们怒目而视了。
为了不让月川佑真的被套麻袋,角名伦太郎赶紧解释:“是之前年龄还不够,小学都是三年级才开始比赛的。”
“就是这样。”即使月川佑在贬低他们这里的水平,梶野大空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还是那副殷切的表情,看着月川佑,“我们这里都是自由组队,只要你自己能找到队友,就可以一起去比赛。”
梶野大空的话里,有许多的潜在意思,比如需要自己找队友,你的能力强,才能找到同样强力的队友,这里的人这么多,可能又这么多能力强的人都没有队伍吗?
月川佑了然,真是一群狡猾的大人。
这样如果没有什么成绩,那也是他们自由组队的问题,和他们俱乐部的教学水平完全没有关系;但要是赢下来了,就是他们这里的功劳了。
不过除了狡猾的大人之外,这个做法倒是很合月川佑的想法。
比起教练们选出来的队友,月川佑更相信自己的眼光。比如昨天和他一起打比赛的人,就有两个他认为不错的队友候补。
至于他们会不会加入月川佑的队伍,他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