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放心,那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公司吧,不过你只能坐在那,不到到处跑。”
“啊?去帝晟集团?”安夏儿一愣,又想起以前被陆白带去坐在他办公室陪着她的事情,想起每天中午的折腾她就腰酸。
她忙摆摆手,“不不不,还是不要了,既然那个女人没见到你就行了。”
万一她又去他办公室一坐。
他兽性大发……
不行,为了她肚子里的宝宝,她也坚持不能做出会撩起陆白邪火的事情!
陆白笑了笑,摸摸她脑袋,“现在我也不建意你去,毕结竟有个如花娇妻坐在一边,我想是个男人都会联想到别的……”
安夏儿推开他的手,脸红地恼怒的道,“还好意思说。”
“再者,你这几天也要好好休息,医生安排的手术是三天后。”陆白道,“我忙完这两天,到时就在医院陪着你。”
想到手术,安夏儿只能点点头。
膝上的又手攥紧。
果然只有做手术了么?
逃辟不了了么?
至于上午那封信中的事,安夏儿只字未提,一时只恐是南宫蔻微让人送过来想让她和陆白感情生变的东西,那她不要当真,不提及,便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只是,那段话令人记忆深刻,不自觉得地便从口中流露出来了。
当时安夏儿在陆白的书房等他时,空气中正安静,陆白正在批阅着一些从海外送过来的文件,茶色的眼镜下,陆白脸庞俊美斯文!
安夏儿捧着杯温热的牛奶,“对了,陆白,当年夏家只有我一个女儿么?”
问出这话,一半好奇,一半疑。
信上说,夏国候用他的女儿换了她一条命。
虽然,安夏儿希望这些对方胡编乱造的,不然……
陆白半垂的眼睫定了一下,钢笔停在文件上面。
他皱了皱眉,继续批阅文件,“当然。”
“嗯……”安夏儿想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表达会不会有问题,“我是说,夏国候他们夫妻,就只有我一个女儿么?”
快说是!
那封信上的话,就是扯蛋!
陆白抬起了起脸,看着安夏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
陆白脸色变得很严厉,“如果夏家不是你一个,难不成还会有其他的女儿?”
“我就只是问问。”安夏儿被他的脸吓得有点懵。
“如果还有另一个……”陆白停顿了一下,“安雄当年与夏国候那么熟,安雄会不知道?”
安夏儿差点给一口牛奶呛了,她放下杯子,赶紧绕到陆白身后给他捏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当我大脑一时抽筋并且无聊,才问的问题,我非常相信你的说的话,并且从今往后,我都不会问这个问题,你别生气。”
陆白缓缓回过头,看着她。
眼镜上,映着他面前ds笔记本电脑的蓝光,隔着眼镜,他目光像泛着寒光一样盯着安夏儿,似乎要看穿一她的内心里去。
咕咚!
安夏儿咽了一口。
其实她还是怕她家老公的!
“那个……”安夏儿眼神飘了飘,看向其他地方,“我突然觉得,有点困了,那我先回房躺着等着你了。”
说完,将那杯牛奶一口灌进嘴里,安夏儿一溜烟离开了陆白的书房。
但安夏儿只是一时好奇的话,却在陆白这里留下了不可退去的怀疑。
茶色的眼镜下,陆白褐色微暗。
十分钟后,魏管家接到了来自书房的呼叫铃。
魏管家来到陆白书房,顺利关上门,“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陆白依然垂着眼睛批阅着那些从美国送过来的文件,没有抬头,声音平稳,“白天安夏儿跟哪些人打过电话,接近谁的电话?”
“这个……”魏管家想一下,“大少爷,少夫人除了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以外,并没有给其他人打过,也没有接过谁的电话。”
总之。
相对平时来讲,无比平静的一天。
“她看过电视?上过网?看过哪些报纸,又或者……”陆白正在签文的笔停了一下,“接收过外面什么信息?”
陆白知道,安夏儿那个问题,不会无端端问出来。
他太了解她了。
她心虚的反应,他一眼就能洞穿。
安夏儿绝对是从某些渠道,得知了什么消息,才会突然那样问她。
拆开信封,后,安夏儿发现,里面有一和叠着的纸张。
纸张较厚,触感细腻,是顶级的优质纸。
或许是专门用来定重要信件的纸。
豪门中经常会见到。
总之绝不像是学校的纸张。
安夏儿坐下后,打开纸张看了看,届时一愣,淡绿色的华美边沿图案的纸上,上面只有几句话,是手写的字:
【你并非夏国候的亲生女儿,当年他用他女儿换了你一命,夏国候夫妻的死,是陆白以你为挟,让他们没有说出他的消息。】
没有开头称呼,也没有落款人。
但看着这段话,安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