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中都在喊的人吗?
他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紧握成拳,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温和柔软,“慢点喝。”
楚寻声喝完汤,忽然挑眉问道:“沈总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做?”
沈闻知觉得恋人的眼神大概是质疑的,他的心突突地痛,机械地点点头,“没有。”
他养了小情人,果然是为了做个好看的吉祥物或者花瓶吧。
楚寻声的神色也有些冷淡下来,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是滋味,声音也带着几分生疏的味道,“哦。”
沈闻知心里将那个不知道是叫柯涵还是可涵的小人扎了个十几二十遍,不由得升起一股酸歪歪的嫉妒之情:
怎么这人就这么好运气,得到了恋人这样的喜爱?连梦中都轻唤他的名字,对着他也肯定是笑颜如花,喜上眉梢,可能还会勾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啃,笑的好看的不得了。
冷静,冷静。
沈闻知深呼吸了一口气——年纪大的总要包容年纪小的恋人,贤能的他要慢慢来,一步步占领恋人的生存空间……
他的思考被恋人打断了,楚寻声抬眼对他说,“沈总,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分开吧。”
此话无异于惊天响雷,将沈闻知的头脑炸了个一片空白,血液呼啸着冲向血色管道末端,他茫然无措地看着面前神色冷峻的恋人,极力保持声音的平稳,“……为什么?”
他的心脏似乎破了个大洞,风哗啦啦地吹进来,是为了那个狗男人?为了那个不知道是叫柯涵还是可涵的狗东西?他能养得起这样金贵的恋人吗?他有自己有权有势吗?要为了他跟自己分开?
楚寻声皱眉道:“反正沈总的协议也没拟好,我这几天思考了,也不想做这个——唔!”
沈闻知再也不想管什么包容,什么矜持,什么稳重了,他一把将恋人的腰搂住拉至自己身边,像是泄愤一样狠狠地吻下去,咬着两片薄唇啃咬,舌头缠绕上对方的舌尖,像是一条蛇一样死死地缠住——很像是美人鱼贯用的做法。
沈总的力气过于大,以至于楚寻声感受到了片刻的窒息,他皱眉挣扎推开,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有点错乱迷糊,因此神色也极为不好。
房间昏暗,沈闻知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眼睫扫下来,看不清神情。
楚寻声用手指狠狠擦嘴,转身就要离开,沈闻知却已经上前一步反剪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伸了出去——
“咔嚓”一声,门被反锁了。!
沈闻知的心完全兴奋了起来,睡着的恋人更给他一种偷摸着的快乐,他全然不能忍受只摸着腰部止渴,手掌的温度越发滚烫,缓缓下滑。
沈总甚至掀开了被子,将人完完全全搂在自己的怀里,上下抚摸,内心越发燥热难耐。
可是睡着的恋人全然不知道他的猥亵,闭着眼睛睡得极其安稳,呼吸都没有乱上一分。
沈闻知长吐出一口气,将恋人放回拱起来的被子,又走向了浴室。
夜很漫长……
楚寻声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不认识的地方。
这有着精美绝伦雕刻的天花板,这柔软得可以陷进去的大床,还有这挂着昂贵油画的墙面,怎么看也不像他那老破小啊?
他慢吞吞从用手撑着床勉强坐起来,蚕丝被滑落至腰间,露出些暧昧的红色痕迹。
楚寻声的动作随之一顿,手指按了按因为宿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想了半天,只迷迷糊糊记得沈总把他带上了房间,丢在了床上,然后……
然后转身走了。
楚寻声不由得挑了挑眉,这是什么玩法?欲擒故纵?还是压根不喜欢?
正想着,卧室门次啦一声被推开,穿戴整齐的沈总端着碗醒酒汤走过来,温和地笑了笑:“你醒了?昨晚你喝醉了,想必现在不太舒服,我给你带了醒酒汤。”
他说着,靠在床头坐下来,将手中的汤凑在楚寻声嘴边,拿着瓷勺搅动几下,将勺子递到恋人的嘴边。
沈总的手指修长,很是好看,祖母绿的戒指更衬得指如玉,看起来不合适做伺候人的活。
楚寻声伸出手接过勺子和碗,自己咕噜一下全喝了进去。
沈闻知愣了一下,倒没做声,只是眼神有些暗冷下来。
喂汤这样的事,也不愿意自己贴近么?那谁能贴近?那个讨厌的,他在梦中都在喊的人吗?
他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紧握成拳,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温和柔软,“慢点喝。”
楚寻声喝完汤,忽然挑眉问道:“沈总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做?”
沈闻知觉得恋人的眼神大概是质疑的,他的心突突地痛,机械地点点头,“没有。”
他养了小情人,果然是为了做个好看的吉祥物或者花瓶吧。
楚寻声的神色也有些冷淡下来,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是滋味,声音也带着几分生疏的味道,“哦。”
沈闻知心里将那个不知道是叫柯涵还是可涵的小人扎了个十几二十遍,不由得升起一股酸歪歪的嫉妒之情:
怎么这人就这么好运气,得到了恋人这样的喜爱?连梦中都轻唤他的名字,对着他也肯定是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