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淮泗面前,安慰着淮泗:“所以你不用伤心。”
淮泗如梦初醒,感觉到谢慎己的关心,这种体贴的谢守善,给他一种非常新鲜的感觉,心中感到一股暖流。
他便对着谢慎己露出微笑,释然地说:“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
谢慎己却定定看着他,突然朝着淮泗的脸伸出手,仿佛受到蛊惑似的,手指摸上淮泗的面,摩挲着他冰冷的脸蛋。
淮泗惊讶,但见谢慎己只是单纯地摸着他的脸,也就没有动作,他甚至察觉出了谢慎己跟谢守善的手区别。
谢慎己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脸并没有粗糙感,指面还是稚嫩,没有像谢守善手掌的茧子,谢守善手里的茧有时候磨着淮泗的皮肤,会让他感觉到一种特别明显的触感,带着力道,有种将人揉化进怀里的窒息。
但谢慎己的触碰却温和许多,有着少年人对着情感的好奇和懵懂,对感情试探地触碰,而且少年人的体温偏高,像是要将一切融化。
那双澄澈的黑眸露疑惑地说:“可是我感觉我好像会喜欢你,跟匪石完全不一样,好奇怪。”
“砰”地巨大声响在不远处传来!
两人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房门前的墙壁砸出了个小坑,房门打开,正站着一个人。
谢守善漠然收回手,拳头上有血滴落,滴在地上,他置若罔闻。
仍旧一身黑衣,上身只单薄地穿一件黑色T恤,衣服刚好合身,包裹着他充满线条的肌肉,但黑色的衣服更显他原本如雪的脸色苍白,此刻他的视线却紧紧盯着谢慎己搭在淮泗肩上的手,黑眸如旋涡,声音带着虚弱后的沙哑,却让人如坠冰窟:
“谁给你的胆子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