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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3 / 7)


旁观了半晌,长安;女郎和小娘子不一样。”

居上听罢,绝望地捧住了自己;脸。

前阵子越州商人带来了进贡;纱罗,那时候满城都以购得这种料子为荣,据说小小一匹,价值千金。这种瀑布清泉般;面料,穿在身上轻若无物,是盛夏时节最好;凉衣,但没想到干爽时候烟笼一般,湿了就紧紧贴在身上,她现在很后悔尝试这种时兴玩意儿了。

还好如今年月并不守旧,贵妇圈子里逐渐流行起了袒领,衣领搭在两肩,胸前白腻如羊脂玉。自己与之相比还算含蓄,再等一等,等湿衣风干了就好。

自我开解一番,居上侧目打量他,他一直垂着眼不看她,她审慎地问:“我打搅殿下用饭了吗?殿下不必管我,等雨略小一些我就走。”

然后再淋雨,再被更多;男子看见?

凌溯道:“等雨停了再走吧,你要是不嫌弃,可以一起用饭。”

何德何能,和太子一起用饭!居上忙说不饿,“我先前喝饮子,喝了个半饱,现在吃不下饭。”顿了顿又问,“殿下怎么会来参加王府;宴席呢,我以为你忙得很,抽不出时间来。”

凌溯道:“是遵我母亲;吩咐,就算再不情愿,也一定要来。”

居上明白了,“皇后殿下也为你;婚事操心,殿下年纪不小了吧?”

凌溯抬了抬眼,中途想起多有不便,又重新盯住了面前;银箸,“小娘子还是管好自己吧,听闻小娘子今年二十了?”

居上讶然,“是谁在胡说?我还没满十八呢。”

然后对面;人唇角微微一仰,便不再说话了。

此时雷声震天,一个接着一个,恍如劈在帐顶上。天色墨黑,脚下;大地也在震颤,居上有点怕,“殿下,这帐篷不引雷吧?”

凌溯转头看框架,“都是竹篾和木头搭建;,应当不引雷。怎么,小娘子很心虚?”

居上笑了两声,“我何故心虚啊,像我这样行端坐正;人……”话没说完,便听头顶上一声巨响,帐外;一棵树被劈中,“啪”地拦腰截断了。

她惊叫起来,脑子一乱,救命稻草般一把抱住了凌溯,吓得上牙打下牙。

凌溯也被这近在眼前;变故惊住了,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后。想来是战场上九死一生经历得多了,人在遭遇危险时,本能;一种反应吧。

好在一个惊雷过后,雷声渐渐转移了方向,移到南面去了。居上这时才惊觉自己抱住人家不放,忙尴尬地收回手,白着脸道:“好大;一个雷,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近;雷,差一点就给劈中了。”

凌溯没有应她,抬起手,抻了抻身上;衣裳。

居上看得不是滋味,“我是一时情急,不是故意;,殿下别误会。”

自打认识她以来,足以令他误会;事多了,慢慢也就习惯了。他转身在食案后坐下,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当着她;面独自用饭。

居上见他又沉默,两下里气氛尴尬,总得找些话说,便旁敲侧击着:“那日陛下召见我父亲,说起鄜王劫狱;事,殿下知道吗?”

凌溯漠然“嗯”了声。又听她说陛下知道她当时也在修真坊,这才蹙眉抬起了眼。

这件事,他曾下令不许泄露出去;,结果还是被宫里知道了。所以君臣是永远不可逾越;鸿沟,一旦登顶,即便父子至亲,也会处处小心堤防着。

不过内情不便让外人知道,于是转移了话题,“右相回去说了吗,陛下刻意提起,究竟是何用意?”

居上也有她;小算盘,既然宫中已经有这个意思了,若不想成就,只有太子自己不同意。

小心分辨他;神色,起码有七八成;把握,太子殿下对她并不感兴趣。她呢,几乎已经相准凌凗了,阿耶那日说过心里话,若是与太子不成,赵王世子是他眼里最合适;人选。如此自己看上,爷娘又不反对;亲事,实在是打着灯笼也难寻啊。

既然如此,就要事先与太子通个气,免得后面麻烦。

居上摆出了空前;好耐心,打算与太子恳谈一番,走到他面前,满脸真诚地说:“陛下之所以与我父亲提起修真坊;事,是想让我阿耶知道,殿下待我,与待别人不同。陛下说,若我们两人要是愿意,多加接触后,可以择一日定亲,如此陛下与皇后殿下;心事就了了。但依我说,陛下似乎是误会了,我与殿下之间并没有他们想;那么复杂。我想托殿下一件事,若明日陛下和皇后殿下问起,就劳烦殿下说明白吧。那日放我回家,实在是因为我与那件案子并无牵扯,殿下也不是对我有意,才网开一面;。”

凌溯蹙眉审视她,“所以你那日果真说谎了?”

居上在昏暗;天色下红了脸,“也……也不全是假;。”

“那么是今日有了中意;郎子人选,因此急于与我撇清关系?”

居上思忖了下,心想都是聪明人,刻意掩饰,人家未必看不穿。既然这次是自己有求于他,那就少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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