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瞬间消失,换成了一股暖流在流淌。
许青淼彻底放下心来。
他就知道他在乌乐澄心里的地位不可能被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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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的两个存钱罐,属于许青淼的那个已经被填满了一半,而属于闻叙章的那个在他抱着罐罐递到男人面前的那一天就被装满了。
用那些漂亮耀眼的钻石。
任务直接完成了一半。
乌乐澄开心之余也不再往外面跑了,每天乖乖地去市场帮花姐卖花,在许青淼放学后和他一起回家,等着男人把属于他的那个罐罐也填满。
小鬼每天都有事做,没见过几次面的闻叙章早就被
他忘在了脑后。()
黑色豪车停在拐角处,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路边的一棵枯树下,背后是脏乱的街道,前面是拥挤混乱的市场,他本与这种环境格格不入,却因过分阴沉的脸色而与这里微妙地融了进去,他为什么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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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面分开时,少年还甜甜地喊他哥哥,送了他一盆很特殊的植物。
隔天他们再见面,少年却不愿意上车了。
闻叙章不懂。
他没有过这种能当男朋友的弟弟。
乌乐澄不理他,他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试着打电话向好友咨询求助,他们却说自己这是被小男生给骗了。
少年骗他什么了?
可笑。
也没骗他亲嘴,也没骗他上/床,连大腿都没给他摸过,这怎么能叫被骗呢。
他什么都没失去啊,他还是个处男。
少年非但没有骗他,还送了他一盆很珍贵的植物,绿油油的,他都没有见过。
闻叙章瞥着一旁的保镖,“你觉得他骗我了吗?”
保镖严肃地摇头,“没有的,少爷。”
他们少爷只不过是送了些手表、戒指和钻石,却收获了少年最甜美的笑容。
“乌少爷每天要卖花,很忙,所以才没时间理您的。”
“他为什么要卖花?”
保镖迟疑,“……为了养男朋友。”
贫民窟里的流言是这样传的。
闻叙章面无表情地道:“所以,他男朋友为什么还活着?”
“他男朋友是许青淼。”保镖提醒道:“他是珍贵的S1实验体,不能杀了啊,少爷。”
他也是去调查了才知道的。
难怪那次在酒店他就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他不死,我怎么上位?”
保镖噎住。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保镖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双手递给闻叙章,恭敬道:“少爷,是迟教授的电话。”
闻叙章扫了一眼,示意他接通。
迟矜冰冷的声音透过手机显得更加没有情绪,“那批货找到了吗?”
保镖见闻叙章没有开口的意思,主动答道:“还没有,教授。”
“警探抓到了吗?”
“也没有。”
对面陷入安静,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保镖清了清嗓子,正要说些什么打破沉默,就听到手机里传来冷漠的质问,“那你在那里干什么呢?闻少。”
“视察贫民窟的市场秩序吗?”
保镖警惕地抬头环顾四周。
闻叙章意外地挑了下眉头,他没有理会迟矜的话,而是漫不经心地说道:“听秘书说你们研究所又想批一笔经费研究那个东西。”
“把S1实验体销毁了,这笔经费我给你翻个倍。”
手机那边直接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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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厚密,阳光只偶尔几缕洒下来却刚好笼罩着乌乐澄的摇椅。
旁边的卖菜阿婆给了乌乐澄一个很红的番茄,他乖乖地道谢后就坐在摇椅上小口咬着吃。
他双腿并拢着,因为坐姿短裤的边有一点翘起,内里细嫩的腿肉被挤出来一点弧度,丰腴温软,在阳光下白腻得惹眼。
一把黑伞突兀地出现遮挡住了阳光,男人高大的身躯投下的影子几乎将乌乐澄完全笼罩其中。
眼前一暗,让乌乐澄莫名地打了个冷颤,他呆呆地抬头,嘴巴上还沾着番茄的汁水,“哥哥,今天的花都卖完了。”
这个喜欢撑着一把黑伞遮阳的男人最近每天都会来买花,乌乐澄对他有印象,但并不熟悉。
因为男人不爱交流,每次来都会盯着他看很久。
这次也是一样。
他的目光中没有情绪,也没有波动,冷冷的像是蛇类的动物,令人觉得不适。
小鬼有点怕,努力地和他对视着,但眼睫却不安地轻颤。
少年的眼睛很大,就连瞳孔都是琥珀这种温暖的颜色,嘴唇很红,柔软又有肉感。一身皮肉雪白,却不似他们这种病态到如死人的颜色,而是像绵软的奶油。
迟矜也感到有些不适。
少年像个小太阳一样,太温暖了,靠近可能会被灼伤。
他皱皱眉,抬手蹭过乌乐澄的嘴角,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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