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后腰,柔软的手掌捧着alpha的脸,他丝毫不知这个姿势有多亲密,唇角翘起的弧度很是可爱,“哥哥,打针一点也不疼的。”
“你好胆小。”
江聿言的手自乌乐澄的后腰滑下来,指腹摩挲着他那白皙腿肉上明显到碍眼的指印。
他沉声道:“谁弄的?”
乌乐澄也低头去看那里,略微下垂的眼尾为他增添了几分无辜感,他小声地告着状,“是江阎。”
他盯着江聿言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哥哥,他是你的弟弟,他欺负我,你还会保护我吗?”
江聿言摸摸他的耳尖,没说话。
就是个弟弟。
不弄死就行了。
狭窄的小床要容纳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成年的alpha,那个毛绒的玩偶熊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很嫌弃地丢在了地上。
但小鬼还记得他的“新朋友”。
在江聿言因为生病而虚弱地掀开他的衣摆贴过来时,他的一只手摸着男人的头发,还分出心神转头环顾着去找他的大熊。
露台的方向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
乌乐澄被吓得一抖,抓着江聿言头发的手下意识地攥紧。
头皮传来的疼痛却让alpha的神经更为亢奋,江聿言几乎埋进小beta的怀里。
温馨却算不上安静的卧室里那种特殊的吸咂声响格外明显。
争着抢着拉开玻璃门的楚隶和江阎几乎是挤着涌进了这间小小的卧室,却被这幅画面深深地刺痛了眼睛。
但同时,血气涌上头,他们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没办法。
坐在男人身上湿着双眸却无辜又懵懂地望着他们的小beta实在太可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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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扰的Alpha冷着一张脸。
好客又有礼貌的小鬼却在反应过来后就从男人的腿上下来了,他热情地招待这两个没有受到邀请就私自跑来的客人。
他的房子第一次来这么多人,这让他心中冒出一点雀跃。
就是如果来做客的不是江阎和楚隶就更好了。
一楼的客厅里,江聿言和楚隶霸占了仅有的两个沙发,江阎臭着一张脸不愿意和他们挤在一起,就直愣愣地站在一旁。
分明是熟悉的兄弟或发小的关系,如今却像是什么生死仇敌一般。
不大的小白楼里,alpha的信息素互相攻击着,带着烦躁嫉妒痛恨等等负面情绪,它们肆意厮杀着发泄怒火。
面上却维持着平静的表情,静静地望着在吧台里忙来忙去的乌乐澄。
少年真的很忙。
他像个小主人一样将他们安置在客厅里,随后又去翻他得到的茶叶,雀跃地跑去烧水沏茶。
还像模像样地围上了一条很可爱的小熊围裙,纤细的腰身被系带掐出来,弯腰时屁股挺翘又圆润。
他给每个水杯都很慷慨地抓了大把的茶叶,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沏茶手法,还抱出一罐蜂蜜,很贴心地挖了好几勺放进去。
小主人在很认真地为客人准备茶水,殊不知那三个客人却紧盯着他的腰臀。
吧台仅到小主人的腰间,这个高度不知道将他的膝弯压上去会不会让他发抖。
楚隶率先扭过头,神情不自然地翘起了腿。
两道冰冷且阴沉的目光望过来,他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客人之间的气氛冷凝且透着十足的火/药味,却在小主人端着托盘过来时默契地尽数收敛。
乌乐澄将托盘放到茶几上,见江阎一直站着,想了想跑去给他拿了一个小凳子,他今天才被江阎欺负过,没有离
他很近,但也对着男人露出很好看的笑容,“哥哥,你坐下啊。”
江阎看着乌乐澄的笑脸,咽了咽口水,但瞥到那个小凳子时他又纠结了。
凳子太矮了,他要是坐下来的话就无端地比另外两人失了一部分气势。
但在乌乐澄期待的目光中他还是坐了下来,两条长腿很憋屈地伸着。
每人面前放着一杯颜色浑浊的茶水,乌乐澄也坐在小凳子上,但他面前放着的是一个很大的酸奶杯。
他端起来喝了一大口酸奶,随后眼睛亮亮地望着其他三人。
江聿言垂着眸,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谢谢招待,很好喝。”
乌乐澄翘起了嘴角。
楚隶和江阎默不作声地端起杯子一口闷了,热水烫得两人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说不上口味如何,但可能因为那个蜂蜜,也可能仅仅是因为它出自乌乐澄的手,所以三人都觉得它甜滋滋的。
他嘴巴里的水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甜。
江阎和楚隶脑海里诡异地冒出这个念头,盯着杯子的眼神暗了暗,突然就觉得这个水不够喝了。
但好在小主人热情又大方,拿着茶壶给他们添了好几次水。
直到江阎一连喝了三杯后,乌乐澄站在他旁边,好看的眉头轻微地蹙起,“哥哥,热水没有了。”
江阎一愣。
乌乐澄扭头望向吧台,“你很喜欢吗?那我再给你烧一点水吧。”
江阎想伸手拦他,却又不敢去攥那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