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小杂种一定是耍了什么阴招。这细胳膊细腿的他一只手就能捏死,怎么可能会有反击的力量!
“你这个……”
估计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话。为了自己耳根清静,濯征稍稍又加了点力。
“啊啊啊——!!”
奎斯特直接开始惨叫起来,脸色顷刻间变得煞白,脑门上冷汗直冒。
这下总有明眼人看出来了。哪里是霍寻空有一身本事,却唯唯诺诺地不敢惹事啊。
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服务生,甚至没成年的样子,根本不像她看起来那样柔弱可欺,恐怕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力量。
温行禹刚才才被濯征走上前就是一顿硬核调解的操作惊到了,这会儿总算缓过神来。
走近前去,看起来是公平拉架,实则下黑手将奎斯特拱到一边。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嘛。”
温行禹好声好气地劝和。
痛懵了的奎斯特压根没反应过来,只是斜靠着伊丽莎白大喘气。
总算有个人能治治他。伊丽莎白面露关心之色,心里却痛快无比。
在家里奎斯特无论发什么疯,都有父母毫不讲理的庇护,每每将伊丽莎白气得脑门冒烟。今天奎斯特到了外面还这样不长眼,可算是倒大霉了,哈哈!
温行禹不愧是家学渊源,深得服务业精粹。一顿软和话劝和,刚才的剑拔弩张隐隐有和解了的趋势。
这下塞拉斯可不满意了。他早就想和霍寻一较高下,然而霍寻这个就是运气好的东西,只怕是怕自己的的花架子被拆穿了不好收场,根本不接塞拉斯的茬。每次还表现的完全不爱搭理塞拉斯似的,很是让他没面子。
这次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塞拉斯怎么肯就这样让霍寻毫发无伤地错过?
“霍寻,不就是向你妹妹求个婚吗,有什么问题吗?”
塞拉斯强势挤入争端中心,语言轻佻地发难。
“女人到了年纪总是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你还护宝贝一样护着呢。小心多护几年,砸手里了,根本卖不出个好价钱。”
他这样颠倒黑白地一抹黑,直接将霍寻保护妹妹的行为变得好像是待价而沽,看不上奎斯特的家世了。
他嘴里还不干不净,“要是你觉得奎斯特不行,家里没什么正经产业,不如把霍纤嫁给我。我家有钱,绝对养得起你妹妹,天天供她珠宝首饰,花都花不完……”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拳头直接砸在脸上。
可算把你逼急了,懦夫也得有三分气性吧。塞拉斯根本不觉得出乎意料,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迅猛地接住拳头,顺势过了两招,这才看清对手的脸。
哪里是霍寻坐不住了啊,这明明又是刚才那个不自量力,多管闲事的服务生!
塞拉斯真火了,三番五次坏他的好事。就这个服务生?干你伺候人的活去吧,看不清楚人脸色的狗,真是没必要留着了!
眼看塞拉斯动真格的了,一幅今天势要给濯征一个教训的架势。温行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叫来拉架子反而打上了呢!
况且,就濯征这个营养不良的身板,她能在塞拉斯手上抗下几拳啊?连追逐跑都撵不上他温行禹呢。
而塞拉斯?人家可是贵族机甲圈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那个圈子可不太干净,据说练手的时候,活活打死人的情况也有时会出现!
温行禹顾不上霍寻是客人这点,向他寻求帮助。没办法,眼下也只有他能帮上忙了。
“霍先生,您能不能帮帮忙拦住他?”
温行禹低声开口问,“我们就是小服务员,生活挺艰难的,也赚不到什么钱。今天把小命交代在这那可完了呀,就是打伤打残了也没钱治病。”
霍寻很奇怪地看了温行禹一眼。他完全没有看强权碾压弱小的严肃感,甚至饶有兴致地看着濯征和塞拉斯对战。
这不是你们饭店自己请来的隐藏高手吗?连我也拦得住,能打不过一个塞拉斯?
温行禹身上还透着几分书卷气,不太像纯然的服务生。
可能是新来的吧,不太懂安保这方面。
霍寻想通了,好心给他解释一句。
“你没看见她刚才挡我那一下吗?练家子呢。还是你们威科斯挖人的本事大,这么强的高手就进来当安保了。”
高手?挖人?挖谁啊,濯征?
温行禹听懵了。这番话听起来挺顺溜的,怎么放在一起就这么不能理解?
濯征不是我自己请来的吗?挖人也合理,霍寻怎么知道的……不对不对,我不是请濯征来教我爹做饭吗,怎么又往武力方面去了?啥时候发展的,没通知我呢?
其实濯征一开始也没觉得自己能打过塞拉斯。她手劲大自己心里清楚,要捡垃圾嘛,没点力气哪能行。
刚才那一拳头,纯属是听不过去。什么女人嫁人的归宿论,什么嫁王八癞蛤蟆都行,什么讽刺呢,你也配!你那点狗屁不通的文化造诣!阴阳谁呢?讥讽谁呢,你个瘪犊子!
本来心里没什么底,纯靠一头热血。谁知道真动起手来,塞拉斯的一拳一步在眼里跟慢动作一样,玩儿似的没两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