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送不出倒是好的,陛下想必也不喜欢。”
林长风摇了摇头就想作罢。
但顾晔泽却显得有些急切:
“谁说不喜欢?那坠子在哪?孤想要,这把剑就差一个漂亮的坠子。”
“......许是在外袍的里侧吧,挂在边上那儿的,晚些臣去取来。”
“孤亲自去。”
可顾晔泽太着急了些,没注意林长风暗下的眼神。
急性子的人毫无防备,转身迈步朝着挂在身后不远处的外袍走去,身后温吞的人却侧了侧手里的长剑,剑刃折射出的光线短暂的晃了一瞬间。
顾晔泽嘴角的笑意还没有因为摸到冰凉的玉雕挂起多久,就僵硬的停留在脸上,只觉得喉中有什么在涌出,咳嗽几声,却是止不住的大股血液扑洒在地面上,不可置信的帝王看着贯穿胸膛,还沾染着血珠落下的长剑。
“林、长风......”
他用了许多力气扭头去看林长风的样子,但却只看见溅上血色的可笑面具。
“来人!陛下遇刺!”
尖锐的太监的声音在皇城中传出。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曾护卫林长风的长枪长剑都统一的对准了他,林长风身侧是倒地不起的帝王,空气中能味道血腥味,伤口处涌出的鲜血慢慢的沾染顾晔泽身旁的地面。
“镇南王!你意欲为何?!还不束手就擒?!”
“......意欲为何?”
戴着面具的高大身影耸了耸肩,声音却让人觉得这人是高兴的。
“只是想试试看,弑君是否能成功罢了。”
他只是单纯的。
在尝试着去杀死一个人。
即使他无比清楚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