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队,分别将菜品摆在各个宴桌上,这样一番折腾下来,菜都凉透……
怀安原本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菜肴食指大,可真到开吃的候,不免大失所望,原来所谓的御膳,只是看上去美味的“样子货”。
他侧头去看荣贺,荣贺的表情与他如出一辙,甚至朝他无辜的耸耸肩,表示自己上次吃到的跟这个不一样。
寿宴之后,皇帝摆驾乾清宫,几位公主、妃嫔、外命妇等纷纷告退。祁王一家难得入宫,被留在寿康宫陪太后说话。
夜幕降临,繁星,荣贺朝祁王边的太监头。
不消片刻,只听“轰”的一声闷响,祁王和王妃条件反射的颤一颤,太后则奇怪的看向殿门外。
随着一声急促绵长的尖啸,一颗闪烁的光腾然升空,在高空中绽开巨大的火树,却转瞬即逝,化作漫天花雨散落间。
“不是说今年的烟花取消吗?”太后问左右。
荣贺起道:“太祖母,这是孙儿为您准备的贺礼!祝太后生辰吉乐,福寿绵长。”
太后满目惊喜的头应着,缓缓起,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走出殿门,祁王一家随之跟上。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寂静的夜空霎间变成斑斓的海洋。
太后的面容在繁光映照之下熠熠生辉,连眼尾处道道纹路都舒展不少。她是国朝最尊贵的女子,却青年丧夫,中年丧子,守着偌大的宫禁,许久没有看过五彩斑斓的间万象。
怀安跟着祁王一家,在宫门落钥前方才出宫。
回家换上衣裳,赖在爹娘房,喋喋不休的抱怨御膳有多难吃:“凉的,没滋味,还是大鱼大肉猛烧猛煮,牡丹头汤是苦的,烧鹅柴的咬都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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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大笑不止,坑儿子果然是件开心的事。
早前看他巴望着去吃御膳,两就憋着没说,御膳难吃,尤其是御宴难吃,是朝野尽皆知的事情。
皇家膳食、宴席,统一由光禄寺烹制。作为皇家“食堂”,光禄寺从来不会辜负“食堂”这两个字的含义,做出来的膳食味道堪比大锅饭……然,御膳与大锅饭还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精雕细刻,卖相一绝,尤其逢宫中筵宴,排场和奢华没得说。
可是经看不经吃有什么用呢?吃起来味同嚼蜡,还不如民间小馆的味道。
怀安今天不但吃,还吃两顿啊两顿!
沈聿看着气鼓鼓变成河豚的儿子,发善心给他科普道:“京城流行这样一句谚语:翰林院的文章,武库司的刀枪;太医院的药方,光禄寺的茶汤。①”
“什么思?”怀安一头雾水。
“徒有虚名呗。”沈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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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一头栽倒在床上,还砸倒芃姐儿。芃姐儿长得圆,不怕倒,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爬到远一的地方继续看她的《童话新编》,尽管她只认得几十个字,但爹娘给她讲的多,只看插图就能想得起内容。
怀安叹道:“爹的文章才不是徒有虚名呢,太医院有不少良方,武库司的刀枪确实差那么一,可在不断改,只有这光禄寺的茶汤,我算是深有会!”
许听澜打趣他:“是生阅历嘛,一般想吃还吃不到呢。”
怀安气的在床上打滚,其实光禄寺的膳食再难吃,跟娘亲的黑暗料理比起来还是逊色不少的。他之所以快疯,是因为心不平衡:“可是世子上一次宫,明明说御膳好吃啊。”
沈聿忍着笑,再次给他科普:“因为今上嫌御膳难吃,每日所之膳,都改由太监组成的‘内庖’负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啊?!”怀安更崩溃,激一个多月,还牺牲不少玩的间去研制香皂,感情吃个李鬼!
……
“这是什么?”许听澜本想带芃姐儿去洗漱,险些踩到地上的一卷纸,捡起来展开一看,竟是五个隽秀的大字——玉容养肤皂。
“哦哦,那是太后给我的香皂提的字。”怀安话音刚落,见爹娘倒吸一口冷气站起来。
“太后的墨宝你敢随乱扔?!”许听澜嗔怪一句,命云苓速速收好,拿到小祠堂供奉起来,什么候派上用场,什么候再取。
怀安不好思的挠挠头:“光说御膳的事,把它给忘。”
沈聿瞥他一眼:“怎么尽想着吃呢。”
怀安赔着笑:“不完全是啦,我还想着钱呢。”
沈聿挽起袖子作势揍他,怀安嘻嘻哈哈的滚到芃姐儿后躲着,芃姐儿嫌弃的瞅哥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