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郁泽母亲郝凤端着果盘出来,也笑着问她。
郁家快要家宴,大家预备行程空出时间也是为了此事,就连郁承礼也专门回了国,那么,家中那些想要见他的叔伯当然要准备。
听见这问题的温颂动作只是一顿。
她轻轻把礼品放到里屋里,也看这欢聚一堂的氛围,只道:“三婶,我没见到他,最近一直在忙工作,什么时候回我也不知道。”
其实这是撒谎回答。
郁承礼回来的消息她早第一个知道。
只不过,那是不为人知的,很隐秘的事情。
他们说好结婚不会公布。
一旁的四婶感慨着:“你看,咱颂颂都把婚事定下来了,可老七那儿还没消息。他人那么冷。这说不准啊,什么时候才能带人回来呢。”
这话引得屋内不少人笑。
一旁的温颂下意识摸了摸手指上的婚戒。
那枚戒指,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
冷吗?
她只想到四年前的夜晚,男人那截然不同的。
他手掌温度很烫,像撕下那冷静自制外壳,露出本来侵略性的面貌。
她手指很长,刚好把她的腰能完整托住,他体温太热,好像要熨穿她。
那时候,他一点也不冷,他快要热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