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模仿，也没有头绪。 不过，她隐约能觉察到，这会儿关键也不是真像当晚，而是寺正大人满不满意。 而且，她们如果真被寺正大人抓到，恐怕发生;也绝不是好事。 但她一个人跑不行，春雪年纪最小，身体还很弱，得先将她安置好。 刚才情况突然，两个人没能一起跑，但桃枝有特别注意春雪;位置，她们应该也没差太远，只要仔细留意，想必很快能会合。 桃枝铆足了劲，左顾右盼，拼命找春雪。 谁知刚拐过一道弯，还没找到春雪，忽然，伸出一双大手，一下子捂住她;嘴！ 桃枝当即就意识到，逮到她;是个高大;成年男性，而且做抓人这种事情很熟练。她甚至还不及发声呼救，就被抓进一个房间里。 屋子是一间普通厢房，谢知秋已经在屋内了，正安静地喝着茶。 在桃枝之前，她已经抓来一个人，就是那个个子矮、与春月有七八分像;姑娘，都是让张聪去抓;。 张聪不同于普通衙役，是她个人;护卫，平时出行大多数时候都带在身边。 齐慕先拿消息;速度太快，无论是乐坊还是大理寺内，大概都有眼线。 乐坊鸨母明明已经想好托词，但谢知秋仍想再问一问桃枝，谢知秋担心齐慕先会认为她不配合，还是谨慎一点为好。其实齐慕先一定会知道她在乐坊乱搞了一通，但她不希望齐慕先知道她具体审问了谁、为什么要审，场面乱一点，有利于模糊重点。 谢知秋看向被抓来;两名乐女。 那名叫桃枝;姑娘，一见另外一个女孩也在屋内，几乎条件反射地往前走了一步，试图让比她年纪小;女孩更不显眼一些。 明明她自己，也颤得很厉害。 谢知秋放下茶盏，问：“她是春月;妹妹？你和春月姐妹关系很好吗？” 桃枝先摇了摇头，一对上谢知秋;眼神，又改为点了点，但接着，她又不自觉地往后缩，状态混乱。 谢知秋见她如此，知道硬问恐怕问不出来。 她们估计已经被老鸨下过不准乱说话;封口令，如果没有一定;信任，难以让桃枝在恐惧下开口。 谢知秋想了想，换了个相对浅层面;问题，道：“乐坊;鸨母刚才说，那天晚上，你还摔碎了身上;一块玉佩？” 桃枝一愣，但这个问题是鸨母已经说过;，应该没什么不好答。 她便点了点头。 谢知秋寒暄似;问：“身上;饰品弄坏了，还要你们赔偿？” 桃枝略显犹豫，然后又点了点头。 她小声地解释道：“我们身上;衣服首饰，都是乐坊;东西，是借给我们用;，不是自己;，坏了肯定要赔偿。 “青凤姐说，以前有姑娘被赎身以后，因为什么都不能带走，只能赤条条地走出去。还是给她赎身;那人临时找了块布裹上，才没有一路光着。” “青凤姐？” “是坊里;一位花魁姐姐，有二十一岁，在坊里是年纪最大;。她平时会偷偷照顾我们这些年纪小;乐女，分给我们药和食物，教我们怎么样少挨一点打，还会跟我说以前坊里;事。” 桃枝说着又反应过来，忙道：“这个大人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坊里;管事不许我们私底下互相聊天;。要是让妈妈知道青凤姐私底下经常绕开管事来跟我们说话，青凤姐肯定会有麻烦。” 谢知秋略显错愕：“你们连互相说话都不许？” 桃枝颔首。 “……这未免太严苛了。” 谢知秋道。 桃枝盯着谢知秋;脸，见她好像是当真觉得这规定匪夷所思;样子，踌躇片刻，才解释道：“因为乐女人数多……听青凤姐说，以前这附近其他乐坊发生过乐女联合起来，偷偷把老鸨绑了，然后集体逃走;事。 “从那以后，这里所有乐坊都禁止乐女之间私下来往了，怕我们之间关系太好，力量又变强，再发生同样;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