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滚开!”
张真娘外表娇美温柔,但绝对是个刚强烈性的女子。显然,她在抵死反抗。
这是在一个小村旁,大道边,村民们都被赶得不知去向,张教头被绑在一棵大树上,嘴里还塞着臭袜子,虽然怒目圆睁奋力反抗,却动弹不得,简直生不如死。
几个衣冠楚楚的大汉,监守着张教头,另有几个大汉,扯着从村民家里抢来的布匹纱帐等,围成一个大圈,把里面的人给遮挡住。
由于天气已经变得寒冷,圈子里还生着火。
张真娘的喊叫声,就从那布匹纱帐围成的圈子里传出来。
那试图侵犯她的恶徒,确实已经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做这种事,居然不去旁边村民的屋子里,偏要在这大道边,光天化日之下。
那些大汉,个个脸上都露出邪笑。
武松见状,简直是怒不可遏。然而,他还是落在了鲁智深的后边,毕竟,尽管他苦练《达摩心经》,但目前鲁智深的武功,还是比他高。
鲁智深早已经挥舞着禅杖,凌空跃起,像一头大鹰,扑了过去。
寒光闪处,一个大汉猝不及防,霎那间被削掉半边脑袋,死于非命。
然而,这些大汉个个身材精壮,并非等闲之辈。其余大汉很快回过神来,纷纷抽刀拔剑,立即上来迎击鲁智深。
武松也早已经抽出佩刀,飞步赶到。这时大汉们已经有了准备,立即有五个人围上来,围着他厮杀。
而那布围之中的恶贼,听到外边突然传来打杀声,居然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逼迫张真娘。“滚开!恶贼!”张真娘的呼喊更加激烈了。
武松心中更恨更急,招招都是杀着,恨不得把这些为虎作伥的大汉立即杀尽。鲁智深也是一样,一杆禅杖舞得呼呼生风,寒光四冽,把地上的落叶灰尘都扫荡起来,却像是刮起了龙卷风。
要知道,以鲁智深此时的身手,在武林中也是一流顶尖高手之列。在他疯魔般的进攻之下,那些大汉虽然凶狠强壮,却也连连败退,有的很快受伤。然而,他们却满脸狞恶,没有一个后退,仍然拼命地缠着鲁智深冲杀。
武松的武功虽然不如鲁智深,但《达摩心经》修炼有成,此时也绝对是高手。起初一人敌五,仍然略占上风。
然而,监押着张教头的两个大汉见状,眼看张教头被绳子结结实实地绑着,其实不会有什么问题,便立即都拔出刀来,加入围攻武松的战团。
以一敌七,武松便立即落在下风。
而那布围当中,张真娘的呼叫愈加急迫。突然“哎呀”一声,那侵犯她的恶贼一声惨叫,道:“美人,你好狠心,你居然敢咬我!可我更爱你啦!”话音一落,张真娘连呼叫都喊不出了,显然对方的侵犯更加厉害,情势更加迫切。
武松心中着急。这时被七个大汉围着缠斗,却是无法冲进布围中去。那拉扯着布围的几个人,脸上更是露出淫邪的笑来。
就在这时,武松只觉得一阵冷风卷来。却是鲁智深见情势不妙,禅杖一转,便向他这边冲杀过来,立即把围攻武松的七个人冲得缓了一缓。
武松会意,道:“哥哥,就辛苦你挡住这些恶贼!”趁七个人被鲁智深的禅杖给逼住,武松飞步冲向布围。
好个鲁智深,此时一人对付近二十个粗壮的大汉,居然还稳稳压得住,给武松腾挪出空间来。
武松怒目圆睁,像个凶神恶煞,向那扯着布围的人冲去。
这些扯着布围的人,都是奴才小厮打扮,显然并非武士,而是恶贼的奴仆。见武松宛如天神,凶狠地扑将过来,立即发声喊,连忙后退。
这一退,那布围便露出一个口子。从口子里看去,里面果然是张真娘,此时已经秀发凌乱,衣衫不整。
而那个正在试图脱掉衣物侵犯她的恶贼,不正是高衙内?
武松只恨在汴京时,虽然废掉了西门庆,却来不及废掉这个高衙内。他也早就料到,高衙内绝不会善罢甘休,一方面会想方设法置林冲于死地,一方面还是会来纠缠张真娘。
毕竟,以高俅的权势,高衙内狗父人势,手眼通天,要打听到张真娘父女的去向,并不是太难。尽管知道张真娘跟随着武松的大军迁徙,武松必定会给她保护,这厮居然还敢前来。
也是这厮对张真娘实在是已经迷入骨髓,为了她魂不守舍。尽管知道武松厉害,他也是缠着其父亲高俅,要高俅从禁军中挑出高手,护卫他追过来。
若不是今天武松和鲁智深恰巧来向张真娘告知林冲的事情,还没有离开太远,今天张真娘便真个会遭他毒手,被他玷污了。
武松想想都后怕,对这厮更加恨入骨髓,就像是对西门庆一样。布围一露出口子,武松便飞跃进去,佩刀划出一刀寒影,就向高衙内脖子上砍去。
在汴京,武松还只是废掉了西门庆,但此时,情急之下,他恨不得一刀就把高衙内给劈开了,哪怕他是高俅的儿子!
这一刀如此狠急,砍下去,高衙内这厮必定身首异处。
高衙内两眼水汪汪地依然盯着张真娘,脸上依然挂着邪笑。此时的张真娘衣衫多处被撕破,更显得美艳无比,也让高衙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