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吴氏,你竟然敢蒙骗本夫人!”刘夫人不是个傻的,当即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吴母身上,“你当我堂堂通判府的夫人是被你戏耍着玩的吗?今日之事,你若是不给我个交代,别想本夫人能饶过你!”
吴母被吓得身子一哆嗦,刚要开口辩解,就听周舒雅嗤笑一声,“今儿这可真是一场好戏啊,有些人小肚鸡肠想要趁机报复,谁知道…呵呵…”
“邹夫人,你少在这里落井下石,本夫人不过是心慈,被这恶妇骗了而已!”刘夫人拒不承认。
“是啊,刘夫人可是真心慈,也真好骗!仅仅是听了一面之词,都不调查明白就大张旗鼓的到人家宴会上喊打喊杀的,得亏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瞅着,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人间惨剧,千古奇冤呢。”周舒雅冷嘲热讽的道。
刘夫人气得要命,但是却又无话可说,环视一周,在周舒雅江宝珠等人身上深深的扫了一眼之后,冷哼
一声:“娉婷,我们走!”
“且慢!”江宝珠拦住刘夫人跟刘娉婷。
“江宝珠,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刘娉婷怒瞪着江宝珠,“得罪我,没你好果子吃!”
“我知道,你可是堂堂通判府的千金大小姐嘛,我怕的很呢。”江宝珠讥诮道,把人拦下之后,江宝珠对邹明远道:“邹大人,民女之前蒙受不白之冤,导致店铺被砸,名声被毁,民女觉得此事有蹊跷,所以就暗中调查了一番,谁知道民女无意间竟然查出一些事情,如今正好借此机会,禀报大人,请大人定夺。”
说完,又别有深意的看向刘夫人跟刘娉婷,“正好刘夫人跟刘大小姐也在,也亲眼做个见证,免得今后再从旁人那里道听途说,又往我身上泼脏水。”
“大姐!”吴云安一听江宝珠的话,心中一震,急切的道:“今天是大姐乔迁之喜,这么多人等着吃席呢,就不要误了大家的雅兴了,有什么事,不如改天
再说?”
“哎呦,你这会倒是替我着想起来了,那你今天搞这么大阵仗来做什么?我还真谢谢你!不过我倒是想改天再说,可惜这苦主怕是等不及了。”江宝珠冷笑的看着吴云安道。
“你不必如此吧,一家人…”吴云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一家人?我可高攀不起!”江宝珠耸耸肩。
“邹大人!草民冤枉啊!求邹大人为草民死去的女儿做主!”一声痛呼引起众人注意,秦诗韵的父亲秦光正跟母亲秦氏从人群中走出来,跪在邹明远面前。
“下跪何人?状告何人?所为何事?”邹明远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道。
吴云安一看到前岳丈岳母就知道大祸临头了,转身就想偷偷溜走,却被江宝珠拦下,“邹大人这正审案呢,吴大少爷你这是要去哪里?”
“哦,我想去方便一下。”吴云安擦了擦脸上的汗道。
原来是打算要屎尿遁?
江宝珠冷笑道:“来人,陪吴大少爷去方便!”
“大姐,你这又是何必?”吴云安被江宝珠气得眼含怒火。
“江宝珠你这是什么意思?”吴母一看江宝珠把自己儿子当犯人一样看管着,顿时不满的道。
“什么意思?姓吴的,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今儿别想走!”秦光正看着吴云安跟吴母大骂道,说完又对邹明远深深一拜,“邹大人,草民秦光正,这是拙荆,我们夫妻二人今日前来状告吴云安一家杀害我女儿秦诗韵,求大人为我死去的可怜女儿主持公道,让这些杀人凶手偿命!”
“姓秦的!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秦诗韵那是生孩子难产血崩死的,跟我们家人没有任何关系!”吴母一听秦光正的话,立刻大声辩驳道。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你们这是…”吴云安一脸悲痛,“我知道诗韵的死让你们心中悲痛,可是诗韵的死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我呸!你个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东西!你以前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你!”秦光正朝吴云安吐了一口唾沫,而后又从怀里拿出一封血书来,“大人,草民有物证,这是我女儿临终前亲手所写血书一封,上面对吴家诸人所犯罪证历历在目,请大人过目!”
邹明远接过血书,看了之后,眉头紧皱,“上面所写,可否属实?”
“启禀大人,句句属实,草民已经查证过,而且不光有物证,还有人证!”
“带人证!”邹明远沉声道。
很快,蔡妈妈就被带到众人跟前,蔡妈妈把自己的身份来历以及所遇到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在说道吴云安那些荒淫无道的风流韵事以及心狠手辣眼睁睁的看着前妻在面前血流而亡置之不理的时候,周围的人都震惊的看着吴云安,那谴责的目光让吴云安无所遁形。
“你胡说!简直是满口雌黄!”吴云安大怒,“启禀大人,这老妪原本是我家一个粗使下人,因为手脚
不干净被家中管事的责罚赶出府去,所以怀恨在心,她这纯属污蔑!”
“大人明鉴,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如若有半句谎话愿遭天打五雷轰!这吴云安不但对秦小姐狠心绝情,就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下得了手,为了迎娶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