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的香味,他搂奚容帮他。
奚容一会儿没了力气,可能是太舒服了,再没有从前那样对他排斥,肖坤压气息帮他洗了洗澡,搂他上炕。
奚容一沾床就睡了。
好信任他。
肖坤是在床上的,他略微低伏身子,深深的看奚容。
他们这样,对他来说既甜蜜又是折磨。
都已经是这样了,说是做了夫妻都不为过,可是奚容偏偏不往那处想。
还以为是他说的村里那些男人们嬉闹的相互帮忙。
但是不一样的。
谁会这样搂抱,在他身难忍的偷偷的亲吻的他的发梢,听他的声音、在深夜里回想起来发疯。
他们好像很亲密了,但又并不是。
肖坤像一头夜里蛰伏的野兽,潜伏在人身边饥肠辘辘,他伸了伸手,想轻轻的探进奚容的被子里,亲吻他的手和手背 ,但只靠近被子,摸住布料的一角,又停止了。
最终只是俯身下去,在他的被面一角轻轻一吻。
他转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子一晃就是大半个月,接近年关,肖坤做了个大浴桶。
最近下了厚厚的雪,村里的雪干净,院子里的雪白马一片,清晨干净的雪肖坤会收集起来大桶装放在屋里融、沉淀,这些雪水可以来洗澡。
过年的那天,肖坤去村口买了鞭炮和一个大猪脚、再去北河里抓了鱼。
这冰天雪地里抓的鱼格外鲜,这年关里如果卖货能赚好几十的利润,但是他想在家里好好的陪奚容。
了中午已经把食物准备好,晚上放了鞭炮喝了些米酒。
奚容晕晕乎乎,去洗热水澡。
明天是大年初一,按照习俗是不能洗澡洗头的,除夕这一天会把身上洗得干干净净寓意霉运全部洗掉。
那大浴桶太舒服了,奚容吃饱喝足又犯了瘾症,他在浴桶里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突然听见肖坤在敲门。
“容容,要不要我进来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