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纸,有字迹就说明这里的确有河神。
若是河神能够借此在黄纸上留下线索,他们也就有迹可查了。
“呼……”
然而还没等胖子高兴多久,河面上突然刮来了一阵风。
地上的黄纸被这阵风直接卷入了水中,很快便沉入了河底。
卧槽?
胖子错愕的站起身来,马玲儿和炎麒麟的眼神之中也颇为疑惑。
这什么意思?收了祭品不干活?
胖子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看插在三脚架上的三阳鸡,肉眼可见中,只这鸡明显已经变得又干又扁。
就好像放了很久,已经风干了似的。
人吃食物吃的是形,鬼神吃的是食气。
因此若有幸能尝试一下供在神台上的供果,就会发现,虽然没放多久,但这供果却有些干瘪,甚至口感都不似从前甘甜。
“他娘的,啥情况这是?送去的吃的给收了,结果就是不干活?”
胖子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众,他奉行的依旧是江湖上那一套,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按理说这河神收了贡品,一来能够证明这河中的确存在河神,二来也说明祭祀有效。
可却偏偏在胖子准备等来一个结果的时候,一阵无名怪风将黄纸刮走,这不摆明了骗吃骗喝?
越想越气的胖子,顿时便走到了神龛前,凝眉瞪眼的质问道:
“好你个河神,骗吃骗喝都骗到胖爷头上来了?
那山中土地公,我用黄纸剪三牲他都肯帮忙,到了你这儿我特地买来了两只鸡,你却不干正事儿?
妈的,还钱!”
实际上胖子说的这番话其实并不严谨,毕竟那土地公乃是福德正神位列正神仙般之位。
而大部分的河神都只不过是地仙之位,其中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自然也不能一概而论。
可胖子现在的确是被气坏了,本想着在封云面前展示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却不曾想展示到最后自己变成了那个小丑。
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孔杰,此时抱着胳膊一脸费解的看着胖子,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似的。
先是神神叨叨的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随后因为一阵风将黄纸刮入河中,居然就开始指着神龛破口大骂。
同样让孔杰感到困惑的是,那只鸡的确在肉眼可见中好像突然间风干了似的。
上一秒还肉质饱满,下一秒就变得干硬,好像晒了很久似的。
这不科学啊……
孔杰的脑子里现在乱成了一团,他的眼睛不断的在胖子几人的身上扫过。
心中暗暗思量着,这民调局好像还真有点邪?
对此,觉得奇怪的孔杰看了看站在身前的封云。
却发现封云正看向河面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胖子此时虽然生气,但这案子该查毕竟还得查,因此他不得不尽快让自己冷静下来。
“局长,现在我们该咋办?给我们点建议吧!”
胖子看着封云用近乎央求的语气说道,而封云对此却是两手一摊:
“别问我,是你们在查案子。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河神祭请来了河神,但河神却不帮忙呢?”
封云这话像是自言自语,但胖子在琢磨了片刻之后,顿时眼神之中便闪过了些许疑惑。
“对啊,这永安河到底出了什么事,明明有河神,但这河神为何不开示?”
“我觉得这样子不简单,咱们得再梳理一遍。
之前高新城提邢司那个陈胜东,讲述案子过程的时候你们都认真听了吗?”
马玲儿的声音传来,胖子和炎麒麟纷纷点了点头。
“不就是一家人打渔遭遇了鬼船,只有一个年轻人幸存下来前去报案。等等……”
说到这,胖子突然皱起了眉头:
“我记得当时陈胜东说,这个幸存下来的人曾表露过,在他掉入河中之后,好像感觉有一股力量把他推了出来?”
胖子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随后他连连摇头说道:
“不对不对,咱们肯定是漏了什么,得找到这个报案的人,再详细询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晚了,你没听最后陈胜东说,当天晚上这个人就自尽在自家房梁上了。”
炎麒麟开口提醒道,但胖子却是依旧坚定的说道:
“我知道,但别人查不了,咱们还查不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开天眼?”
胖子很快便点了点头,但三人的对话更让孔杰一头雾水了。
“封局长,你的这些队员……
我怎么从刚才开始,就看不懂他们在干嘛了呢?”
面对孔杰的询问,封云则是表现的习以为常:
“没事,他们总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这是习惯了就能解决的事儿?
孔杰看着封云一脸无语,他对于这民调局的疑惑也越来越多。
大动干戈的来了,人马封锁了整条下流河域,结果这几人从刚才开始愣是没干一件正事儿。
现在却又一本正经的在那讨论什么开天眼的事。
回想起先前每每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