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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浩克》很快也在大宇上映。
首日票房也不算高,六千多万人民币。
但很快就蒸蒸日上,连续几日破八千万。
有些大宇人自然也发现了其中的彩蛋。
王子安的棋局,越来越明显。
眼看漫威宇宙初见成型,有些大宇人酸溜溜说道:“平阳王不爱国了,去帮西方宣传西方文化,看看这两部电影,骨子里都印着西方的影子。”
这话题一出来,网上就传开了。
王子安没在意,反倒让水军去添把火。
现在谁都知道《无敌浩克》跟萤火城,跟他有关系,为什么不趁机炒作一把?
这样还能给票房增加点子弹。
而这时,在他的支持下,已经毕业的西卡又出了一首单曲。
这首单曲有v,主角还是王子安。
对于西卡的支持,王子安不只是说说而已。
西卡的这首单曲叫做《赤伶》。
v里。
“师傅!你当真要给那些鬼子唱戏吗?”西卡扮做的小生死死地咬着槽牙,眼睛睁得很大,一眨不眨的盯着梳妆桌前的人,眼中的泪早已盈满,只一下,就簌簌地落下来。
有台词,但没有声音,只有字幕。
这首歌,像是一部影视作品的主题曲或配乐,而v则是这部影视作品片断。
小生面前,男主脸上是带着浅浅的笑。
他执笔描眉的手端得很稳,细细描绘出一道弯弯的弧线,柔美中还带着一丝男子的潇洒。
见他不答话,小生抱着戏服的手倏地攥紧,语气焦急了些许:“师傅!”
“嘘。”男主微微侧过脸,在晕黄的灯光下开始描另一道眉,一切如常,无端地,动作却透出寂寥与悲伤。
他边画眉边说道:“你知道吗,老祖宗有规矩,戏一旦开场,就是没有人看也要唱完。戏一开腔,八方来听,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人不听,不代表鬼不听。”
画面一转。
戏院的戏台上仍唱着悲欢离合的《桃花扇》,男主便是这戏院的角儿。
方寸戏台上,只见他水袖柔婉,昆腔曼妙,在一众叫好声中,生生演活了那敢爱敢恨,不怕血染桃花扇的李香君。
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是,不知这戏里戏外唱的是谁的悲欢,谁的离合?
然,家国破碎,山河飘零,孰能幸免。
随后,某月,随着一声枪响,全国陷入一片水深火热当中。
不久战火绵延至此,敌人包围住县城,要求戏院的男主给他们单独演一场,以慰问所有士兵,若是胆敢反抗,便要整个戏院乃至全县遭殃,所有人难逃一死。
男主穿着戏服,长长的水袖垂落到地上,似是晕开了一副水墨丹青,上了妆的脸极美,浅浅的漾出一抹笑。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他笑道:“好。”
画面再转回来。
“你呀!”小生见男主水米不进,愤愤地把戏服往梳妆台上一丢,跑走了。
男主近乎虔诚地把眉笔端正放回原位,手指一寸一寸,动作轻柔地把戏服上小生掐起的褶子细细抹平。
戏一折,水袖起落。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台上唱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台下坐的是豺狼虎豹,恶鬼当道。
戏院里灯火通明,敌人都坐在台下,喝着酒吃着肉,放肆谈笑。
情字难落墨,他唱须以血来和。
他终是又唱起了这一折戏。
可是,台下看戏的人却已不再了。
鼓声急切,唱腔愈发悲愤,台下人竟也听得入迷,呆呆地望着戏台上的那一幕离别歌。
忽地,台上,男主猛地一挥袖,大喝一声:“点火!”
与此同时,门窗燃起火焰,顺着窗台地板上的油,一点点蔓延开来。
门窗被堵得严严实实,县民们早已在整座戏院内泼了油!
楼里只剩敌人和男主。
什么?!
台下之人慌慌张张地站起,惊恐得如无头苍蝇一般四下找寻着出口,碰洒了茶杯,撞翻了桌子,一时间台下乱作一团,吵吵嚷嚷。
火光把戏台映得通亮,烟雾不觉间悠悠腾起,在一片模糊的雾色中,水袖戏服若隐若现,嘈杂声中隐隐能听见男主唱着: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楼塌了,戏却未终。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忧国。
都道戏子无情,可怎知,戏子也有心。
戏幕起,戏幕落,终是客。
后来,那小生回来,挑起大梁,做了台柱。
但飘零细雨,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歌曲里,西卡的戏曲唱腔振聋发聩,直击人心灵深处。
平阳家族群里。
“西卡又一次起飞了!”听完看完《赤伶》,谭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