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经历时间的考验。
但《黄鹤楼》不用。
这可是一首李白见了都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一叹。
事实证明,《黄鹤楼》出世后近两千年,再没一首写黄鹤楼的诗能与其相提并论。
别说与其相提并论,相近的都没有。
在崔颢的《黄鹤楼》面前,所有写黄鹤楼的诗歌,暗淡无光,宛若萤火与皓月之别。
它气格音调,浑若天成,千载独步,吊古伤今,意到笔到之作。
看看其他写黄鹤楼较为有名的一些诗。
比如这首,作者有待考究:
“般若如我大火聚,著得一丝飞毫麽。
一拳拳倒黄鹤楼,一踢踢翻鹦鹉洲。
有意气时添意气,不风流处也风流。”
比如唐朝孟浩然的《鹦鹉洲送王九之江左》:
“昔登江上黄鹤楼,遥爱江中鹦鹉洲。
洲势逶迤绕碧流,鸳鸯鸂鶒满滩头。
滩头日落沙碛长,金沙熠熠动飙光。
舟人牵锦缆,浣女结罗裳。”
比如宋朝著名诗人陆游的这首:
“手把仙人绿玉枝,吾行忽及早秋期。
苍龙阙角归何晚,黄鹤楼中醉不知。
江汉交流波渺渺,晋唐遗迹草离离。
平生最喜听长笛,裂石穿云何处吹?”
刘父刘母对比以前看过的一些描写黄鹤楼的诗句,顿觉那些诗索然无味。
见到女儿目光不离王子安,眼中的崇拜满满溢出。
刘母忍不住对王子安说道:“子安,此情此景,不如再作一首,送给茜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