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一定是使了什么手段才抓的他!”
“要不要去请护山长老们出关?!”
负手而立的中年男子身边很快聚集了一群少年们,少年们提着剑叽叽喳喳地围了上来。
陈易正肃着脸,低声道:“不用,你们都退远一些,别离他那么近。”
那牧察客出身西疆,随时携带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多的是,虽不致命,但是沾上一点儿丢人的很。
一不小心粘上了,能让人笑个不停笑上七天和哭个七天还算是比较温柔的了。
曾经吃过一次亏的李易正仰头对老者道:“前辈,您此次前来有何要事,咱们坐下来好好说。”
牧察客冷哼一声道:“让颜筏出来。”
“宗主外出已两年了,还未回过宗门。”陈易正耐心道:“要不,您改日再来?”
牧察客嗤笑一声道:“别想骗我老头子,我都打听好了,颜筏那小子今天就回来,我就在这儿等着他了。”
陈易正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微微抽搐,问道:“您这是……和谁打听的?”
牧察客只神秘地笑了笑,扣着两个少年肩膀的手缓缓移到他们后颈上收紧。
他漫不经心道:“只要那颜筏小子乖乖答应我的要求,他的两个宝贝徒弟定毫发无伤。”
颜澄星只觉得浑身僵硬,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也不知身后的老头子使了什么手段。
眼角余光猛地瞟见不远处有个白色的身影,那人正沿着偏殿的房檐小心翼翼地往这边走。
颜澄星呼吸一滞,后颈的手掌收紧,牧察客凑近了问道:“怎么了?小娃娃?”
他抬眼环顾一遍四周后,笑道:“是那个暗中保护你的人来了?”
闻言,颜澄星瞳孔骤然一缩,眼底泛起一丝赤红色的流光。
“我刚刚就发现了。”牧察客歪了歪头道:“你这双眼睛看着好眼熟,我像是很久之前在哪里见过一样。”
颜澄星眼睛余光中那抹白色的影子骤然间放大。
一股凌厉的拳风扑面而来,牧察客没有躲,任由拳头砸在脸上,而后抬眼时就瞧见了面前的白袍人。
他扯起嘴角古怪地笑了两声,缓缓道:“我看到你了。”
拳头砸在那老头的脸上,他却纹丝不动,陶乐只愣了一瞬间,抢回来他手里的星星,转身拔腿就跑。
牧察客看那白袍人健步如飞,眨眼已掠开好远,不由得轻“咦”一声,而后抬手揉了揉刚刚挨了一拳头的半张脸。
揉完之后他抬手看了看掌心的白色粉末,疑惑道:“明明沾上了诗无粉,为什么还跑那么快?”
陶乐抱着星星跑得飞快,眼见越过一间偏殿的屋檐就是后殿了,背后骤然传来破空之声,瞬息便至。
一个尖锐的东西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骤然击到陶乐后背上,陶乐踩在瓦片上的脚一滑,猛地一个跐趔,抱着星星就从房顶上摔了下去。
陈易正跟着急急上前几步,用灵力托着颜澄星落地,低喝道:“前辈,你莫要做得太过分了!”
牧察客擒着澄御也跟着跳下房檐,他抬手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白袍人,道:“那人可不是你们玄门宗的吧?”
陈易正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地面,茫然道:“什么?什么人?”
陶乐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刚刚那执法长老用灵力托了星星一下,却把抱着小少年的陶乐给挤开了。
陶乐在地上滚了几圈,摔得浑身的骨头“咔吧”作响。
他死鱼一般趴在地上,后背扎着一个明晃晃的银枪头。
如果没有感受错的话,这银枪头好像把他扎穿了……
准确来说,是从他肋骨缝隙中穿了过去。
牧察客无奈地摊了摊手掌,道:“如果不是他手上沾了我的诗无粉,我也不会看到他。”
“既然他不是你们玄门宗的人……”牧察客走到陶乐身边停下,蹲了下来,道:“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人。”
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那白袍人的脑袋,右前方骤然亮起一道赤红色的灵刃,夹杂着浓烈的戾气,直袭面门。
牧察客翻身躲过,朝前方半跪在地上,一双瞳孔已成赤红色的少年看过去。
他笑道:“颜筏的好徒儿,你是怎么破我的诗无粉的?只要沾上一点儿那小粉末,至少要你浑身僵硬两个时辰。”
颜澄星不答,眼底戾气横生,提着短剑屈膝蹬地,如离弦之箭般朝他急速攻来。
陈易正脸色大变,喝道:“颜澄星!回来!”
赤红色的灵力覆于剑身,瞬息已转为紫色,剑锋闪过一点金色的光芒,直击牧察客的胸口。
牧察客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惊讶,而后笑道:“小娃娃不错。”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骤然出现在颜澄星身后,掌呈刀形打落他手中的短剑。
甚至还有心情调侃道:“你这小娃娃藏了多少剑在身上啊?”
颜澄星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人从身后扣住了咽喉。
瞳孔中的赤红猛地翻涌而出,溢出眼角化成丝丝血雾。
趴在地上的陶乐刚一回神就看到自家崽儿又到了那老头手里,那怂不唧唧的执法师叔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