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修斯背后冷汗涔涔,面上还能装得一点不怕,心里却忍不住感叹道,果然不愧是被老大看上的男人,这也太难搞了。
“这您就误会了。”他悄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陪着笑脸道:“是婚书上哪些条件您不满意吗?这都是可以谈的。我们大人说了,不介意您入赘。婚期也可以由您定,婚礼也不拘于在璃月还是在西辽原举行。当然,在我们看来,两边都办是最好。”
一时间满室俱静,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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