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求了,她忘了我又怕什么?前世今生,从我自己这断了也好。”
苏子折又冷笑了一声,“你倒是看得开。”
“答应不答应?”苏子斩又问。
“答应你也无不可,不过,你从今以后,不准离开我一步,不准帮云迟。我就让你看着,我怎么堂堂正正赢了他。而花颜那个女人,她跑了今日,别想跑了明日。”
“也行。”苏子斩点头,他管不了那么多,只管今日,她让他活着,他就用力地活着,能做到不让她失望,他也不想让她失望。
“拿开你的剑。”苏子折怒到了极致。
苏子斩知道能做到这一步,拦到这一步,已是他最大的力气。再多的时间,也拖延不了了。他慢慢地撤了架在苏子折脖颈上染血的剑,顺势在他身上擦了一下剑刃。
苏子折倒是守信,没拔剑反杀,而是挥手给了苏子斩一掌。
苏子斩侧身躲过,化解了一半力道,但还是被他掌风打的后退了一步,他站稳身形,收剑入鞘,冷眼看着苏子折,“良知丢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拾不起来。武威侯还好好在东宫活着呢。你有什么恨,可对着他去,既然答应了,就别拿天下无辜百姓做伐。否则,言而无信,你哪怕有百万兵马,也是枉然不立军中威信。”
“你从今以后,给我少做动作,你若是先破了约,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苏子折伸手拿出帕子,捂住脖子,对玉玲阴狠地道,“把你手中的信给我。”
玉玲看向苏子斩。
“给他。”苏子斩吩咐。
玉玲将花颜那封流信递给了苏子折。
苏子折接过,看死人一样地看了一眼玉玲,转身冲出了房门,对外面道,“晋安,调两万兵马,给我守死这一处院子,一只飞鸟也不得出去。”
“是!”
“传信给闫军师,云迟带走了花颜,封锁荒原山,让他点兵二十万,兵分八面,给我追。追到后,就地杀了。”苏子折话语与寒风飘雪融合,透着寒怒森然,就如在他面前是森森白骨铺就的路,他一脚一脚踩上去,尸骨无存,“走了又如何?荒原山是我的地盘,我让他插翅也难逃出荒原山。”
“是!”
一连几条命令下去,苏子折出了院落。
大夫提着药箱奔来,哆嗦地看着苏子折,“主子,小的给您包扎伤口……”
“滚!”苏子折一脚踢开了大夫。
大夫被踢了一个打滚,抖着身子忍着疼痛,不敢再上前靠近,眼看着苏子折去了书房。
晋安传达完苏子折一系列命令,也跟去了书房,不忘对大夫使了个颜色,低声训斥,“还不跟上主子,伤口总是要包扎的,不跟上你想死吗?”
大夫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跟上了晋安。
苏子折来到书房,展开了荒原山的地势图,就着灯火,满身怒气地推测着云迟是怎么进来的,怎么悄无声息救的人,从哪条路带着花颜离开的。
要出荒原山,最少两日的路程,他带着个孕妇,定然走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