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绝哼了一声,“胡闹。”话落,道,“最多七日,虽也不足月余,但若是孕脉,便差不多能把出来了。”
云迟点头,“好。”
天不绝也不多言,提了药箱转身走了。
采青和小忠子对看一眼,不知该不该替主子们欢喜,也悄悄退了下去。
须臾,屋中只剩下了云迟和花颜。
二人一时都没说话,默不作声。
过了片刻,云迟忽然解了外衣,拖了靴子,陪着花颜躺在了床上,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动作比往日更轻柔得很,小声说,“睡吧,我也陪着你睡。”
花颜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他鼻子,软声说,“天这般早,你又不困,陪着我睡做什么?”
云迟固执地摇头,轻叹,“大婚期间,本就休沐,可是本宫的太子妃一味的赶本宫。”
花颜好笑,“好好好,不赶你,你陪着我最好。”话落,蹭了蹭云迟胸口,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这一回,花颜反而被惊的没了困意,好半晌,也没睡着,又睁开眼睛,抬眼看云迟,见云迟正温柔地看着她,她忍不住笑问,“若是真是喜脉,你高不高兴?”
云迟浅笑,温柔地说,“既是喜脉,我自然是高兴的。”
花颜小声说,“我也高兴,可万一真是喜脉,这也太快了,真是让我始料未及。竟然比我想象的来的早太多。”
云迟轻柔地抚摸她的脸,触手滑润如凝脂,也轻叹笑道,“若真是出了禁地那一日便怀上了,这大约是得云山先祖们庇护的孩子,有福气的很。”
花颜喜欢听这话,微微动了动身子,手指不老实地在云迟心口画圈圈,忽然高兴起来,“云迟,我忽然好高兴啊。”
云迟低笑,低头吻花颜,细细秘密的吻落在她唇瓣上,轻轻含住,舌尖抵进她贝齿,描绘着她口中的芬芳,他虽没接话,但也将他的欢喜传递给了花颜。
若真的是喜脉,他虽也觉得早了,但还是高兴的,他和花颜的孩子,能够更早地出生,能够更早地看到,他能更早地抱他,逗他玩,教他说话走路,想想,便幸福的要溢出来。
花颜自从爱上云迟,很容易情动,或者说,不经挑逗,尤其是云迟这般吻她,她更是不能自己,勾着云迟脖颈,加深这个吻。
云迟对花颜身体已熟悉至极,知她情动后,便克制着,艰难地伸手推开她,捂上她眼睛,哑声说,“乖,别乱动了,好好睡觉,你如今困乏,需要休息。”
花颜被强行的压下情潮,困难地不再伸出爪子,嘟起嘴,有些无奈,但她也不是真正胡闹的人,大婚那一日胡闹也就罢了,毕竟不知道,如今既然是有孕的迹象,自然不能胡闹了,虽还没落实,但小心总没错。
她点点头,又窝回云迟怀里,小声说,“若真怀上,三个月内,不能同房,就要比咱们俩谁忍的比较辛苦了,我猜一定是我。”
云迟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