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在朝一日,都不得闯入打扰的禁地。”
安十六闻言心下一惊,已然是明白了,安十七和花容自然也是明白了,一时间,安十六不再言语,安十七和花容也不再作声。
云迟偏过头,看着三人,“你们是知道她癔症发作的原因是不是?告诉本宫,她因何如此?”
安十六、安十七、花容对看一眼,安十六拱手,无奈地垂下头说,“太子殿下恕罪,少主和公子都下了死令,花家任何人等,都不可妄议少主癔症之事。”
云迟眯起眼睛,“花灼是宁可妹妹有事儿,也不愿本宫知晓吗?他的死命,是针对本宫了?”
安十六立即说,“公子也是应少主所求,太子殿下见谅,您该知道公子是十分疼宠少主的,除了自逐家门,但又所求,莫不应允。”话落,他看向花颜,面上现出揪心之色地说,“太子殿下问少主吧!从小到大,少主不准的事情,除了公子,花家任何人都不敢不应,少主之事,我等不能说。”
云迟薄唇抿成一线,“她是要瞒死本宫,若是此次本宫喊不醒她,你们觉得,本宫当如何?”
安十六三人顿时一震,面上也齐齐不见血色。
“行了,你们下去吧!”云迟摆手,不再与三人多说。
安十六看着云迟,挣扎了片刻,但想到魂咒无解,少主也是一番苦心为太子殿下,还是将话狠狠地憋在了肚子里,咬着牙走了出去。
安十七与花容也挣扎了片刻,见安十六走出去,也一起跟着走了出去。
室内安静下来后,云迟攥紧花颜的手,低声说,“不愧是临安花家的人,都这般时候了,有你和花灼的死命,说什么也不告诉我。”
花颜自然不能接他的话,静静地躺着,气息微乎其微。
云迟没向往日一样喊她,而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与她说话,“花颜,有一件事儿,我本想在你我大婚,洞房花烛之夜,我再告诉你的。如今我便与你说了吧。”
云迟看着她,轻声说,“你可还记得,在南疆时,你让我实话告诉你,说我也许没那么喜欢你,只不过是为了我要的天下,你才是那个最适合你的人,你说除了你,也许无人能胜任我身边的位置……”
云迟摇摇头,低声说,“没遇到你之前,我起初是这样想的,但遇到你后,我便不这样想了,我心悦你,喜你,慕你,甚至一腔心意,都倾在了你身上。你见我之初,是在临安花家,我见你之初,也是在临安花家,可是我慕你时,却是在五年前的川河谷,未见你人,倾心不已,日日累积,不可收拾。”
云迟目光凝视着花颜,一手轻轻地摩挲她的脸,手下触感也是冰凉的,他将手移到她心口处,若非这里有丝温热,他几乎要怀疑她已绝了气息,他眼睛不由得发红,哑声说,“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我从不怀疑自己能把你娶到,成为我的太子妃。可是如今,你应了我,却是这般频繁癔症发作,我……真是不知怎么做才是对你好了……”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