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板,这些络子是我和家里人新研究出来的新样式。
你看这个叫鱼跃龙门锦绣结,这个叫比翼双飞同心结,这个则是合家平安吉祥结,还有这个是吉星高照如意结,剩下的这个则叫青竹锦绣高升结。
这五种络子都是我们家自己研究出来的,每种都有它们的特殊的意义,绝对你在别的地方看不到,天下独我们一家,不知道安娘子有没有意思买下它们?”
安娘子拿起面前的络子一个个看下来就已经爱不释手,再听到沈见晚报出的一个个她听所未听的寓意好又好听的名字,她更是拿着这些络子就不肯放手了。
于是,闻言她毫不犹豫点头,“不知道沈娘子想卖什么价格?”
沈见晚前些日子已经成婚,而且夫君是沈战的事这些天在镇上已经不是秘密,所以安娘子也从称呼沈见晚为沈姑娘变成了沈娘子。
“这个阿晚也不太懂行,安老板你先出个价格吧,阿晚相信你是不会占我的这点小便宜的。”
听到这话,安娘子便知道对方也是个精明人,这种情况谁先出价都会处于被动的位置。
而沈见晚让她先出价,还把话说的这么漂亮,倒是叫她不好拒绝了。
好在她也想和沈见晚这样身份的人交个好,倒是也没有算计对方的意思。
“哈哈,沈娘子这话说得倒叫我不好意思跟你绕些弯子和打机锋了,这样子吧你的这些络子的确样式,而且比平常的络子工艺更繁杂,它们的名字也取得好,相信面向大家后是不愁卖的。
这样子吧,平常的络子我都是二文钱一个买来,然后三,四文左右卖出去,现在沈娘子的这些络子我出四文钱一个怎么样?”
安娘子说完有些紧张的等待沈见晚的答案,这个价格她自认是良心价,但肯定还是留了很大的赚钱空间的。
看到沈见晚沉吟,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且在她脸上看不出她的意愿,安娘子不由更紧张了。
她忍不住有些沉不住气追问,“沈娘子,不知道你的意思……”
“十文一个!”
“十……十文?”安娘子听到沈见晚的报价,不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沈娘子,我想你是有些不太了解这络子的行情。
平常的络子我们卖五文钱一个已经是顶天了,这十文钱买进来实在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然而,沈见晚却不为所动,甚至神色都没有变化。
“安老板,你也说那是平常的络子,我们的这五种络子绝对不是平时的那些寻常络子。
你也说了这五种络子不管是样式,还是繁复程度都是之前的络子比不了的,它们的出现甚至可以说是改变了大家对络子的一些认识,对络子的发展甚至有推动性的作用。
所以它们的价格哪里能用平常的那些络子来定位,起码它们二者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依照阿晚对大家的了解,我觉得这样的络子就是卖十五文也会有人要,所以阿晚出十文一个的价格是非常合理的。”
果不其然,安娘子闻言陷入了沉思。
一阵子后,她才到道:“沈娘子说的的确有你的道理,但这毕竟是还没有开卖的东西,我们哪里能肯定它们就能卖出你说的高价。
这样子吧,我出六文钱一个,再多的我要承担的风险也过高了,而且这个络子应该也不难模仿,我怕卖出去没几天就有人学到了。”
沈见晚也知道对方的犹豫是实在的,但她也不愿意吃亏,她很自信这些络子的价值。
“安老板的考虑也有你的道理,但你放心这九百个络子放在你这里应该不出半个月就能被镇上不缺这几文钱的人买光的。
毕竟,有钱人对于这新鲜又好看的东西是非常热衷的,而且大家都讲究一个攀比的心理,只要有人有他身边的人都会想也买一个。
所以卖十五文钱一个,安老板你尽可放心。
眼前不是林府老夫人的寿辰就到了吗,如果安老板你能够让这些络子在这寿宴上打开名头来,后面肯定能形成镇上大家伙来你这里买这种络子的热潮,下面的自然就不用我说了。
而且以我们这些络子的繁复程度,它也不是那么好学会的,就算有人学会了,他有了这门手艺也不会舍得以平常络子的价格把它们卖出去的。
所以说这些络子的价格多的不敢说,但在未来几个月内还是不会有太大的下降的。
如此安娘子你还有犹豫的地方吗?”
安娘子听到前面本来还有些不以为然,但听沈见晚说到后面,特别是在给她出了在林府寿宴打出这些络子名头的办法,安娘子更是越听眼睛越亮。
这样子的诱惑,她能拒绝吗,安娘子表示不能的!
于是,她狠狠心便点头,“好,既然沈娘子你已经把办法都给小妇人我都想出来了,”
沈见晚也知道对方的犹豫是实在的,但她也不愿意吃亏,她很自信这些络子的价值。
“安老板的考虑也有你的道理,但你放心这九百个络子放在你这里应该不出半个月就能被镇上不缺这几文钱的人买光的。
毕竟,有钱人对于这新鲜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