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想死了
“是布政司的事情瞒不住了么?”春槛看太子殿下这样高兴,就知道一定是赢子邺那边出了什么事,不然太子殿下也不可能这样高兴。
最近赢子邺能够出的事情也就只有布政司这一宗,春槛抱着手道:“听说最近蔡宏远逍遥的很,大约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摆平了,所以又天天歌舞升平起来。”
赢子翊撩起后襟在椅子上坐下,拿起另一本密函看起来:“蔡宏远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咱们只要能够牵制住他,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蔡宏远在春风楼里的那个相好叫什么来着?”
春槛马上回道:“梅姬,春风楼里一等一的红牌。”
赢子翊立马抬头望着春槛坏笑起来:“你小子怎么知道人家是一等一的红牌,难不成是春风楼里的常客啊?”
春槛微微有些脸红:“太子殿下您就不要逗我了,
我哪里会去那样的地方。”
赢子翊含笑道:“好啦,我还不知道你,傻木头一个,对了,最近云裳怎么样?”
云裳在外面住了好一段时间了,赢子翊从来都没有去看过她,一是因为赢子翊一直在太子府里照顾若笙,并无闲暇,二是因为云裳现在情况特殊,万一一见到赢子翊又犯病起来那就不好了。
春槛道:“都挺好的,太子殿下您就不要再赏东西了,家里都快摆不下了。”
“摆不下你就不知道换一件大一点的宅子嘛,要是没有银子我会给你的,好端端的干嘛非要带着云裳住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就在城里选一处合适的房子不是更方便你和孙嬷嬷照顾她吗?”
赢子翊正好想要和春槛说这件事情,春槛找的房子在京郊一带,远离赢城,每次春槛从家里赶过来都要一个时辰左右。
要是把房子就买在太子府附近,那倒是能够方便许多。
春槛望着一脸不解的赢子翊笑道:“太子殿下,我
是故意带着云裳住到京郊去的,云裳现在疯了,住的离太子府越近,她越是能够想起在太子府里那些不好的事情,我怕她的病会更加的难好。
这些日子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从前的事情,每天都像一个单纯的小女孩一般自由快乐,我觉得这样的安排可能是最好的,就让云裳慢慢的忘记从前那些不好的事情,重新开始生活。”
赢子翊听的入神,看来云裳现在真的很快乐,或许,如今的生活才是最适合云裳的生活。
赢子翊静默了一会儿,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道:“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强迫你了,以后你就领两份饷银,就当是我对云裳的一片心意。”
春槛躬身道:“太子殿下对属下和云裳的恩德,属下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好了,我从来没有拿你和云裳当过外人,你又何必这样生分。”赢子翊笑着捧起密函,又埋头看起来。
*
太子府里风轻云淡,邺王府里却是风起云涌。
马雪瑶正在哭天喊地歇斯底里的摔着东西,赢子邺坐在一边冷眼看着她闹。
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都被马雪瑶砸了一个稀巴烂,赢子邺仿佛没有看见没有听见一样,坐在一边安安稳稳的喝茶。
周青立在赢子邺的身旁,暗自心疼那些碎的不成样子的价值连城的玉器还有瓷器。
马雪瑶摔着摔着就摔不动了,她拎起一个大花瓶想要摔在地上,却发现手腕酸涩,手臂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了。
她气恼的一松手,花瓶碎在了她脚下。
赢子邺头都没抬的说道:“摔不动了?要是摔不动的话就乖乖的给本王坐下,心平气和的谈一谈,要是你还要继续这样胡闹下去,本王就再给你拉一车的瓷器过来给你摔,摔倒你满意为止。”
马雪瑶的额上冒出一层层的密汗,马上就快要道夏天了,她摔了这么久,身上早就出了好几场的汗。
马雪瑶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哀伤,她不敢相信赢子邺会背叛她,她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和别的女
人有了一个孩子。
马雪瑶失魂落魄的走到了赢子邺的面前,带着哭腔道:“王爷,您是不是太残忍了,您就没有什么要和妾身解释的吗?”
赢子邺冷冷道:“本王没有什么要和你解释的。”
马雪瑶歇斯底里的道:“您和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孩子,这人还是一个丑八怪!您叫我这个王妃如何自处?”
赢子邺这才抬起头看了马雪瑶一眼,他依旧是满不在乎的语气:“你生不出孩子,别人生出来了,这还要本王多说吗?反倒是你该给本王一个解释不是吗?”
马雪瑶气的一张脸涨红,她站在赢子邺的面前,差点就要站不住了,小雀赶紧上来搀着马雪瑶,小声的道:“王妃,您冷静冷静,王爷会生气的。”
小翠见状也赶紧上来劝马雪瑶冷静,她见王妃和王妃发这样大的火气原本不敢上前劝解,谁知道小雀没有眼力见的跑了上来,她要是不跟上来, 以后被王妃翻旧账可就不好了。
马雪瑶一把甩开小雀的手,歇斯底里的道:“王爷会生气难道本王妃就没有脾气了嘛!”
小雀被马雪瑶满脸是泪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