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团团看来,姜酒母凭子贵的封太太之路,应该走不长远的!
但姜酒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叔妈,那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
赶到公司的封行朗,莫名的燥意。
每每烦躁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丛刚。
还是那个宗旨:只要他不爽了,丛刚就不能爽!
对丛刚向来毫无道德可言的封行朗,压根就不会去顾及:此时此刻的慕尼黑是凌晨两三点,正值好睡的时候!
封行朗打来电话的时候,丛刚几乎是秒醒的。
即便不看手机,他也知道打来电话的是封大无赖。
“嗯,有事儿?”
丛刚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就被封行朗的一通电话给吵醒了。
却没有一丁点儿要发火的意思。
“睡得挺舒服的嘛!有没有叫个小姑娘陪着啊?”
封行朗一开口,就是那种火药味很浓的状态。
“封大总裁,现在是慕尼黑凌晨两点儿……麻烦您有点儿公德心好吗?”
听封行朗这说话的口气,应该只是为了折磨他。
“公德心?呵呵!你跟老子提公德心?”
封行朗冷笑两声,“你把老子一个人丢在慕尼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公德心?老子被那帮人当狗一样毒打的时候,你有没有因为自己毫无人性而愧疚?”
又来了!还是没释怀在某耳其的那段惨烈的经历!
丛刚默了一会儿,“的确是我没人性的先……甘愿领罚!”
“你它妈什么时候死回来?”
封行朗怒声,“还是准备死在那里永远都别回来?”
“明天一早,我会在你办公室里等着你!”丛刚温声。
“你还用死回来干什么啊?”
封行朗厉声哼斥道,“留在那里逍遥快活得了!”
“回申城给封大总裁您当跑腿的,那是我的荣幸!”
丛刚现在已经不恼了。能心平气和的直面封行朗的每一句谩骂。
“狗东西,你说你一声不吭的就跑去慕尼黑……究竟想干什么?想跑路么?”
明明丛刚临行前已经跟封行朗请示过了,但封行朗还是不爽。
“不敢!也不会!不然,你就打断我的狗腿!”丛刚温声道。
“丛刚,你它妈欠老子几条命了?你还能算得清吗?”封行朗嗤声。
“算不清!也不用算清!”
丛刚顺着封行朗的话意说道,“把命给你,任凭处置!”
一边跟丛刚胡扯,封行朗一边静听着手机里的动静:想扑捉远在慕尼黑的丛刚身边,有没有小姑娘的声音。
以封行朗多年的经验来判断:丛刚那边很干净!
“我要你的贱命有个毛用!”
封行朗嗤之以鼻,“你老了,不中用了!”
“还是能勉强的用上一用的!至少能护你周全!”
丛刚已经很低调了,可还是把封行朗给惹毛了。
“毛虫子,你怎么有脸说这句话的?你说这句话时,是良心不疼呢?还是脸不疼呢?老子差点儿被当成黑劳工给弄死,你竟然说至少能护我周全?!”
封行朗冷笑两声,“呵呵!丛刚你还真它妈的不要你的狗脸呢!”
“明天一早,我把我的狗脸送过去给你打……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上次封行朗被人袭击,也是丛刚心底无法抹掉的痛。
“打你,只会脏了我的手!”封行朗还是顺不了气。
“那就拿刀……用枪!我都认!”
丛刚温声,“总之,让你打到消气为止!”
“明天一早老子要是见不到你,你它妈就不用回来了!”封行朗哼声。
“好,听你的安排。”丛刚格外的低眉顺眼。
挂断丛刚的电话之后,封行朗似乎也能顺气了一些。
其实封行朗并没有像丛刚所想的那样动怒;封行朗谩骂丛刚的时候,心率能维持在七十以下。
足以见得,他谩骂丛刚时,有多么的心平气和了!
一个小时后,小儿子封虫虫拎着孝心牌的早点赶来了总裁办公室。
为什么会来,很明显跟打给丛刚的那通电话有关。
希望封小虫子的孝顺,能让封行朗顺心一些。
“爹地,小虫给你做了孝心牌的早点哦,你尝尝吧!”
小家伙走近过来,将一个保温瓶和两个餐盒摆放在了渣爹的办公桌上。
看着小儿子封虫虫,封行朗站起身来拿手比划了一下,惊喜万状的说道:
“小虫,你长高了呢!”
“嗯呢!小虫最近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好好锻炼,所以就长得快、长得高哦!”总之,只要跟安安在一起,对封小虫来说,每一秒都是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