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吃过了……胃口还可以。”莫管家如实作答。
严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行了,你们今晚不用上楼来了。我会照顾好行朗的。”
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今晚也要住在这里么?
“那就辛苦严先生了!”
严邦能住在这里,至少莫管家也能安心一些。
事到如今,其实莫管家和安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如果这个家非要牺牲一个人才能保全,那个合适的人选,必定会是大少爷封立昕!
一个是朝阳,一个是迟暮,孰轻孰重,那是不言而喻的事。
可在封立昕的医疗室里,严邦并没能找到封行朗。里面收拾得很整齐,他应该连进都没进过。
寻着细微的声响,严邦朝二楼的主卧室走去。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便是酒气。
不浓烈,应该是红酒之类的温和酒液。
封行朗横躺偌大的婚庥上,被喜庆的颜色包裹着。手里正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借酒消愁呢?”
严邦从封行朗的手中夺过那个锦盒在手里掂了掂,“什么宝贝?这么爱不释手?”
却又被封行朗一把夺了回去,“少碰我的东西!”
“这么小气?”
严邦沿着婚庥的边沿坐了下来,悠声问:“不跟我商量商量怎么去对付河屯么?”
“邦,你说,是亲大哥重要呢?还是被睡过的女人重要?”
封行朗问。
“都没你重要!”
严邦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