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服从我。姜戚,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休想叫任何男人碰你,懂吗!”
姜戚含着泪讥讽他,“你是在说笑话吗?”
叶惊棠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和韩让做过吗?”
每次叶惊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姜戚都不做回答,以此来激怒他。
叶惊棠比起薄夜的高冷来,他更多的是放肆随意,这样的人一般没什么底线,也很少被事情所牵动,可是每一次……都被姜戚这样手段拙劣的挑衅被激出一身怒意。
韩让若是敢碰她……他把他手指一根根剁下来!
叶惊棠怒吼,“告诉我!有没有!”
姜戚不回答,只是笑,“你这幅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你别逼我对韩让和唐诗出手。”
威胁,叶惊棠最擅长的就是威胁。
提到唐诗,姜戚终于露出几分慌张,韩让有韩家人保护,叶惊棠就算想动,也要费力气和本事。可是唐诗呢,她有什么,她什么都没有,甚至没人是她的靠山!
“这么看重唐诗,甚至肯为了她专门开一个小号帮她爆料?”
叶惊棠冷笑,掐着姜戚脖子的手指根根收紧,“可惜了,姜戚,你越是重视谁,就越容易被我捏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