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熵,也只能是让他们皇室蒙羞。
“听你这么说,你们的新王不是个好王?”
包蓉继续问道。
“新王登基后,我们的赋税就加重了,而且还新增了人头税,每个人头,每年要交三十文的税。”
“若是交不出来,就被抓去修建工事,很多被抓的人,都有去无回。”
“听人说,不是被打死,就是被饿死了。”
听着韦达的话,包蓉想到一句:苛捐杂税猛于虎!
“你知道是什么人带头造反吗?”
“是新王的亲弟弟。”
原来是兄弟内讧啊!
只是苦了南桂的百姓。
不过就算兄弟不内讧,在新王如此繁重的税赋下,百姓造反只是迟早。
包蓉想到她们此行的目的,看来前路崎岖啊!
李天翊拉着包蓉的手,给她无声的安抚。
包蓉转头冲他默默摇头。
既然已经和他一起来了,无论前面有怎样的艰难险阻,她都会和他一起面对!
又经过一天的赶路,于傍晚时,一行人进了安瑶县。
一进安瑶县,包蓉立即感觉到了这里紧张的气氛,掀开马车窗帘的一角,看向外面,只见街道上都是举着大刀的官兵,很多铺子都关了门。
街道上除了官兵,很少看到百姓,也就是说,整条街道上,只有她们的马车在行走,非常得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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