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是习武之人,耳力过人。
感觉芦苇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且伴随着一声木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了。
大手直接揽住骆雨细腰,低头去用鼻梁蹭她裸露在外的玉肩:“娘子,你怎得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来了?”
方才第一眼看见骆雨的时候,他心下的确是有些不悦的。
毕竟泉州这附近有了瘟疫,不知何时就会蔓延到泉州来,这个节骨眼上骆雨再过来,的确不大安全。
但不悦过后,又因为她会偷偷过来寻他,见他,心下生起了一些欢喜感。
毕竟倘若无事,她何至于大老远从青州过来泉州这边?
骆雨没想着瞒秦厌,左手捂住自己被他鼻尖蹭的有些发痒的玉肩处后,右手去抵他欲要再蹭过来的面,红着面道:“当然是因为我发现你这里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过来帮忙处理一下了。”
骆雨身上的神奇本领有多少,秦厌和她认识了这么久自是知晓的。
因而也没想着深问她是如何知晓他遇见些难题的事情,而是带着她到了窗边矮榻坐下。
两人身高差还是有些,他一直低头去看她,脖子不大舒服不说,也没法更好地亲近起她。
阵地一转移到矮榻处了,少年第一件做的事情,便是将窗户关上,隔断外面的视线。
做完这些,他才重新揽住身子绵软地不像话的少女娇躯,张口轻咬了下她耳垂,跟只钟爱在主人身上留下气息的犬只一般,用鼻尖又蹭起她后脖颈处,声线喑哑道:“我就知晓,知晓我就算不说,娘子也还是会有本事自己知道这事。”
“不过娘子,我之前之所以将此事瞒着你,是因为你作为凡人的这副身子骨有些太差了,瘟疫这东西蔓延的又极快,我不想你来,就是怕你被染上瘟疫,受一些不必要的苦。”
秦厌说着,食指和拇指捏住依旧垂落在骆雨唇瓣边的那撮青丝,帮她轻着动作挽到耳后。
他将下巴搁在骆雨肩头处,对上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叹气道:“但奈何,你还是想着法子过来了。”
见秦厌说着说着眼尾处低垂了下去,骆雨总感觉她像是看见了一只面色略带忧愁的狗勾。
被萌化到心之后,将身子侧了侧,双手捧起他没有多少肉的面,跟揉面团子一般捏起了他面。
“我知晓的,好歹也和你认识了这么久,我当然知道,你每次做一些事情之前,都会做好十全的考虑。”
“但是吧阿厌,我是不是也同你说过,要真的遇见一些不好处理的难题,也是可以直接向我求助的?嗯?”骆雨说着,看着秦厌肉感明显的唇瓣被她揉捏面颊的动作弄的跟金鱼的嘟嘟嘴一般可爱。
心下没能忍住,脑子一热低头轻啄了一下。
“啵~”
清脆的唇瓣相触声落下的瞬间,少年原先还算清澈的眸子内瞬间充斥起一些欲色。
握着骆雨细腰的大手也收紧了些力度。
骆雨还没发现危险已经来临,松开亵玩他面庞的双手之后,刚想问他晌午要吃些什么,整个人便被揽进一个炽热的怀抱内。
扭头一看,正好对上少年起了些欲色的黑眸内,宛若望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内,大脑被他灼热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晕起来。
刚想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便感觉腰间的束腰丝带一松,肩上半滑落下的披帛也完全落在矮榻上。
“阿厌,你这是作甚?”少女因为臊意羞红了面不说,眸内也起了明显水汽,微张着檀口就想要往后退。
但此刻的她宛若刀俎上的鱼肉,早已经被秦厌锁定,又哪里真的能逃走。
少年脱下长靴上了矮榻,倒也没着急去追她,而是握住她脚腕,帮她细心脱起了绣花鞋。
骆雨力度没他大,光是被他握住了脚腕,整个人便完全被他掌控着,想跑都跑不了。
只能热着身子又看了一眼屋内的滴漏。
见时间已经来到了午时初,是时候去用午膳了,骆雨还想再做最后的挣扎。
“午......午时初了,咱们还是先去用个午膳再说吧?”
秦厌脱完她右脚上的绣花鞋,双手握住她两条小腿,使了些气力将她身子拉向他所在的地方,低头咬了一口她唇瓣。
明明眼神已经被欲色沁满,嘴上说着的话却还要故作天真懵懂:“午膳?午膳不是就在眼前吗?娘子是在说什么胡话?”
骆雨还想反驳挣扎,后续想说的话却全都被堵进了口中。
窗外日头慢慢高升,晒的街道上的行人和小贩少了很多。
约摸着末时初的时候,骆雨才被秦厌拉着出了包房,寻了个泉州当地有名的食坊去用较迟的午膳。
芦苇跟在二人身后,看着骆雨和秦厌之间那股由不得旁人插进去的氛围,想起她守在门外的时候,听见从屋内传出的动静。耳垂处的粉意更甚时,也有些担心,自家小姐这般胡来,若是被骆家人知晓了,会不会受到责罚。
但想了下这事也只有她知晓,她又深得骆雨信任,她若不说,就不会有旁人知晓。有些惴惴不安的心又很快放进肚子里,甚至有心情和阿劲搭起话了。
“阿今,我家小姐来的路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