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他若是猜的不错,秦厌应当是没有伤药,继续让伤势维持着溃烂状况。
本是想再做提醒,却被心情明显有些郁燥的秦厌用发冷的眸色逼退了回去。
饶是这般,他也不忘时不时打开马车前室和后室相连的窗子,时刻去观察秦厌情况。
毕竟一早的时候,秦厌连早膳都未用,昨日又一夜未睡,疲累不堪。
伤口处的伤势还让他失了不少血,种种情况交加起来,他的身体状态定然很差。
果不其然,这次,等他再将前室和后室相连的窗口打开后,便瞧见自家主子苍白着面色,额上不住溢着冷汗,虚弱靠在马车车壁上的一幕。
“主子!!”
骆雨本是想去拉秦厌小指,告诉他她来了。
下一刻,就被阿劲兀地喊的这一声惊的暂且顿下手中动作。
“主子,您到底是遇见何等忧心事了,又何必如此折腾自个儿?”
阿劲说着,也不顾秦厌愿不愿意,动手去解他身上的玄衣,将他内里溃烂还在流脓的骇人伤势尽数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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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悔过就还是好孩子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