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廊时,骆母才扭头看向她问道:“小雨,你老实告诉为娘,骆俊才是不是落了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不若他早膳的时候怎会突然帮咱们二房说话?”
“就知晓瞒不过娘亲您,的确是,我和芦苇来的路上意外撞见他向骆秀秀讨要钱财的一幕。
听了一会儿,才知晓他最近常去赌坊输钱。”
解释罢,骆雨想起方才骆老太太提的事情,插了一嘴。
“对了娘亲,若他是这副德行,那安排他去商坊的事情,就得慎重考虑一些了。
女儿怕他去了之后,会想办法偷拿商坊内的钱财去赌。”
一听是这么一回事,骆母点头帮骆雨紧了紧披风斗篷:“为娘自是知晓,但你记得之后少和大房的人,尤其是骆俊才来往,免得被他给带坏了。
这事等你兄长回来后,为娘会同他细说的。
你就快些跟着芦苇回去歇息吧,你这身子昨日才好了一些,断不能再继续折腾了。”
骆雨本来也想着寻个时间上游戏看看她的秦厌崽崽,闻言自是满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