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还记得那禅院直哉被书册抵着额头、摔进一大片铜铃里场面。
岁月流逝、过境迁,有些铃铛被风雨锈上些铜绿,红绳也有部分抽丝开线,昭示着岁游走。
似乎是注意到棕发少盯着侧面视线,禅院直哉目光也落在旁侧一秒,他啧一声,随口道:
“什么好看,禅院家非常大,也不是哪里都崭新如初——这条走廊平日什么人,修缮也便搁置。”
小绵羊江莱“哦”一声,多言。
倒是禅院直哉目光在那串铜铃上多停留片刻,好似随意地开口道:
“……当我还把这地红绳铃铛都拆。大概是忘吧,这么放着倒也所谓。”
“拆?”虎杖悠仁下意识接话,他金橘色眼睛落在那片叮叮当当铃铛上,“我感觉这个装饰还是蛮好看。”
禅院直哉嗤笑一声,神色间又挂上某种好似瞧不起乡巴佬情绪,他傲慢地扬起细长眉:
“考虑到你过多少这样建筑风景,倒也理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钉崎野蔷薇一直很不爽禅院直哉,特别是对上层人样子,刚开口反呛去什么,便听禅院直哉继续说。
“当我着拆掉这里,可与装饰什么关——我可不是会把注意力放到这种聊事情上面人。”
禅院直哉先是如讽刺一遍,接着收视线。
他目光落在前,话语唇舌间滑出:“……不过,拆未免显得太懦弱,留着这里提醒。那便留着吧。”
金发青好似还有未说完话语,但他继续说下去。
伏虎钉三人都有些困惑,是他困惑有显现在脸上,他几人理解禅院直哉后面话语意思,隐约猜到或许背后有什么故事。
江莱倒是够推测出一二,毕竟他是这片红绳铃铛背后故事亲历者。
——二周目重启间点是星浆体事件结束后,而在这之前禅院家之行有被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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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禅院直哉还清晰地记着当事情啊。江莱在心下挑眉。真是记仇臭金毛狐狸。
不过倒也不算太意外,禅院直哉本就是个慕强癖和小心眼记仇性格。
幼仅仅是走廊匆匆一眼,便让禅院直哉把伏黑甚尔当偶像放到心底持续一生。
己当轻飘飘实力碾压对、又若其事将他推进铃铛丛行为,大概也留下不小印记。
但是不同于面对伏黑甚尔,禅院直哉对己大概不是那种单纯偶像崇拜。江莱。或许还掺杂些要报复去、并且证明实力心理吧。
毕竟己当是跟着五条悟他来,在禅院直哉心留下第一印象,算是讨厌人友人——也就是敌人呢。
而且当己那番神秘大妖对小孩悠哉态度,说不准也让顺风顺水被人捧着长大直哉感到一阵羞恼。
江莱闲来事,在心下随意推演下禅院家大少爷可心路历程。
不过他并未继续下去——毕竟,他对禅院直哉怎么并不感兴趣。
仇恨报复也好、慕强崇拜也罢,这些都所谓,反正他现在又用本体面,也不知道是否有机会和直哉开本体面。
就算有机会再面,若直哉要上前找他麻烦话,他也还是会和曾经一样,毫不留情地制住然后推开对。
哦、等等。江莱转念又一。既然直哉猪猪现在都成,或许处理式可以不用顾虑、直接更干脆地揍一顿……这可就不算欺负小孩。
走廊里穿堂风拂过脸颊,卷起红绳尾巴,摇动起悬挂串串铜铃。
禅院直哉似乎不是特别喜欢这些响动声音,亦或者他单纯地更快前往目地,好继续体验游戏精灵服务。
总而言之,金发青脚下步伐加快些许,他走到前面,精致又锐利脸半转过来:
“怎么还不跟上?如磨蹭难不成是咒术高专特色?你这种速度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哈?”钉崎野蔷薇觉得莫名其妙,“我刚就一直这个速度往前走好不好,这是正常人行走步速。”
小绵羊江莱扬起笑容:“也许直哉哥是找个找茬借口,和我在这里切磋一番?”
“我兴趣和你在这里切磋,”禅院直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