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关系亲近了不少,云父云母比纪玉想象中的要蔼可亲得多,而且在吃饭时云父云母还给纪玉讲了不少云澈从前的“糗事”,听得纪玉忍不住笑意,彻底卸下了心防,甚至饭后,还主动跟云父一起后院浇花。
……嗯,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云父云母又一“调虎离山”的诡计。
纪玉被支开以后,云母对儿子挤眉弄眼了一会儿,见自儿子仍旧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这才哭笑不得地问道:“跟妈妈说说,你小玉进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云澈被母亲这番话一时间问得无语凝噎,无奈地说道:“得亏玉现在不在这里,他要是人在这里,指不得多羞呢,您就别逗他了。”
“这不是叫你爸带他走了才问你的吗?”云母毫不在意道,“快跟妈妈说说,说实话,妈妈不嘲笑你。”
云澈怎么也没想到,自母亲竟然还有如此“八卦”的一,哪怕平时在纪玉前他一直都是那副游刃有余八风不动的样子,此时也不由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道:“妈,这你就别管了,我有分寸。”
云母毫不客气地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是他不愿意还是你不行?”
“……妈!”云澈根本不曾料到,云母看上那么温婉一个人,竟然能问得口这种问题,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回绝道,“真的,您别管了。”
“不是吧儿子,”云母有些夸张地向后倒了倒头,难以置信道,“你真不行啊,要不要妈妈问问朋友,有没有靠谱的医生给你看看?”
“您这都哪跟哪啊,”云澈不知道云母是怎么得这个荒谬的结论的,哭笑不得道,“您都想哪里了。”
云母明显不信:“如果你没问题,那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什么都没生?你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我可不信你每天就做柳下惠呢。小玉天天在你前晃悠,你忍得住?”
云澈被她这话问得一愣。
他当然没有问题,不是柳下惠。
纪玉在他前毫不设防,洗澡忘带了衣服都是直接喊他拿,奈何他“做贼心虚”,永远只敢将衣服挂在门把手上,生怕自己看到一眼就按捺不住;纪玉也不喜欢穿长的睡裤,睡裤基本上清一色都是短款,宽大的睡衣垂落下来,总能遮住睡裤的下缘,看上就仿佛只穿了一条睡裙,皙如玉的腿就这么大咧咧地展现给他看;纪玉晚上睡觉的时候很怕冷,哪怕是被自己闹得昏过,后半夜睡梦中也会不自觉地寻找热源,直到完全钻进他的怀里。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这样的美色在前,怎么可能忍耐得了?
可偏偏,纪玉对一切似乎毫无危机意识,又因为年纪小、育缓的缘故,欲也很浅,望向他的目光总是无比澄澈且信赖。
这让他怎么能不继续忍耐、继续自控?
见儿子不说话了,云母自然不会不知道,她戳到了云澈的“痛处”,不由好笑道:“怎么,是你不想,还是他不愿意?”
云澈沉默了一下。
其实,纪玉从未对他说过不愿意,在他前甚至有几分“予取予求”的态度,不管他怎样做,纪玉都很是配合。
只是他实在过不自己心里那道坎。
“行啦,我也不多说什么,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注意点就好,”云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我你爸也从来不管你不操心你,不过这次到底是人生大事,小玉又年纪小,你作为年长的那一方,需要注意。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这些事情,我你爸也没必要替你操心,等你们什么时候要结婚了,我们再帮操办起来就好。”
云澈神色有些复杂,半晌,点了点头道:“好的,谢谢妈,我明了。”
云父云母都对纪玉很好,尤其是在从云澈那里得知了纪玉的身世以后,加心疼纪玉,完全把他当小儿子那么疼,在云住了几天后,纪玉总算是融入了这个,以至于云澈带他回到城里自房子的时候,还产生了几分恋恋不舍的情绪。
“你看,我说了我父母都会很喜欢你的,”回程途中,云澈对纪玉道,“我都没想到,我妈连镯子都给了你。”
“伯父伯母都是很好的人,”纪玉点了点头,接有几分苦恼道,“就是这镯子实在太贵重了,我收不合适吧。”
“没有比你合适的了,”如果不是在开车,云澈都想凑上吻一吻纪玉的腕子,让纪玉感觉到自己坚的心意,“只有你,也只会是你,玉。”
“但你明明都答应我,快到了要把我放下来的,”纪玉想起来这茬仍然有些不满,“在伯父伯母那里,我子都丢光了!”
“我是不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