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山抓抓头靠了一声:“罗海这次总算把成语用对了。”
宋词一看封剑不喝了,就说:“贱贱,刘洋琛问你在不在安南?”
封剑不耐烦地问:“我在不在,关他什么事。”
“你在,他就过来玩,你不在,他就不来了。”
罗海一听就满了:“靠,当初他来安南,我和山儿也对他不错,怎么就留恋贱贱,贱贱这么有人格魅力的?”
封剑就乐了:“那个小锉子是不是欠虐,你让他来,非灭了他不可。”
宋词点点头,给刘洋琛回了微信,罗海看着有些担忧地问:“宋宋,你跟小锉锉还保持着这么亲密的联系,真的好嘛?”
宋词哼了一声说:“怎么朋友一场,发个微信就亲密了。”
“那怎么没见他发给我?”
“你跟他又不熟,他干嘛给你发。”
“宋宋,我可告诉你,你别做什么对不住老五的事啊,虽然老五是挺烦的,一年到头也着不了家几次,但人家那是保家卫国保大家平安…”罗海话还没说完,宋词就挥了他一巴掌,“你少胡说八道。”
罗海啊了一声又说:“对哦,维奇今天晚上的飞机,你们得安排个人去接。”
“你怎么不早说,几点的飞机?”
“他说下了班就坐飞机过来。”罗海说着电话响了,他一看是曾维奇立刻叫,“死了,死了,维奇应该到了,贱贱赶紧安排人去接。”
顾衍啧了一声说:“这事,你怎么都能忘,封剑赶紧的。”
等封剑安排了车,才转向罗海问:“你今天是不是嗑药了,那么兴奋。”
罗海却不以为意地说:“就让他在飞机场等会儿呗。”
封剑忽问:“他妈最后到底把加拿大的房子卖了没?”
罗海摇摇头说:“那是他妈保命的东西,媛媛最后也不许呀,媛媛这些年也没少攒私房钱吧。”
封剑听了,立刻非常警惕地问:“媛媛怎么知道的?”
罗海立刻啊了一声说:“我怎么知道。”
封剑指了指罗海:“你这个嘴欠的,肯定是你告诉了小雪,小雪又告诉了媛媛,这一家人,全都是喜欢告状的,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罗海就纳闷了:“老封建,就算我们不说,难道你还以为老太太和你爸妈不知道吗?有次小雪就偷听到你爸和你二叔说刑旭的事,恐怕家里就老卢两口子不知道刑旭的事了。”
封剑气死了:“你们还是男人嘛。”
罗海懒得跟封剑掰了,用手拍拍桌子对顾衍说:“顾衍,维奇来了,咱们到上山上烧烤去!”
顾衍啊了一声,看看外面的小寒风吹着的街面,很怀疑地问:“你确定?”
“天冷烧烤才别有一番味道,而且烧烤烧烤,有火,天冷点才好呀,拎几箱啤酒上山,都不用冰箱冻,还省电呢。”
顾衍呵呵两声,罗海说得兴奋,站起来要往顾衍身边走,顾远山赶紧把他拉回去说:“顾衍,你别理他,这丫最近病了,烧得厉害。”
两小只听见烧烤,立刻就凑到罗海身边,安安强烈要求:“海爸爸,我和彤彤也要去烧烤。”
彤彤为了加重安安说话的份量,非常认可地点点头说:“对,烧烤!”
罗海立刻得意地推开顾远山说:“怎么样,怎么样,我的提议如何,有人支持吧。”
顾远山嫌弃地看了两小只一眼:“就他俩也算人。”
小青就郁闷了:“他俩就怎么不算人了!”
“至少不能算心智齐全的成人吧。”
宋词更不满了:“他们心智怎么不齐全了!”
顾远山痛苦地抚着额头说:“如果你们俩认可,我就不劝了,让罗海明天带安安和彤彤上山去烧烤。”
几人正争执的时候,曾维奇拎着个皮箱走了进来,大家吓了一大跳,顾远山便问:“维奇,接你的车才走了不到十分钟,这么快就接到了。”
曾维奇把皮手套摘下来,哼了一声说:“我下了飞机,见没人接机,才懒得在机场吹着冷风等那么久,打了个车。”
罗海给曾维奇竖了一下大拇指说:“就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曾维奇摘下围巾,给了罗海一脚,罗海忙认错说:“哥,奇哥,下次绝对不敢了,这次我就想着开股东大会的事去了,心里一有事,就把别的事都忘了。”
安安立刻朝曾维奇扑过去,彤彤压根又忘了曾维奇,但不影响他也跟着扑了过去、
“就你还开股东大会,请你别埋汰了股东大会,好不好!”曾维接着安安,又拦住彤彤说。
罗海哼了一声说:“曾维奇别看不上人,我和结巴、宋宋已经开了我们大鱼的第一次股东大会。”
顾衍和封剑对视一眼,封剑好奇地问:“那我们算什么?”
“你们的代表替你们开了?”
“我们的代表是谁?”
“我呀,我全权代替你们发了言。”
宋词啊了一声:“罗海,你还发了言,我怎么都没听见,我怎么没听见,我难道开会的时候睡着了?”
罗海很不满地踢了宋词的椅子脚一下说:“宋宋,你能不能仗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