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芸在宋二哥和小青的助力下,终于把自家的单和看封剑面子下的比较急的单做出去了,十月份宋二哥的目标是六百万件的产量,这也是新生产线的极限,但这个量一旦做起来,再把看封剑面子上下的单做完,也进入了淡季,业务部的压力一下就来了,如果二厂三厂建完,酒厂的总产量大约为二千万件,业务部的压力就变成巨大,雷子忙得焦头烂额,所以外婆那里有事,有时候就让李京去,当然除了雷子真的忙,另外也有故意成份。
而遇到外婆那里有事,李京比雷子跑得还快,不经意间,大家发现连外婆都没以前讨厌他了。而且苟且好象还挺喜欢跟李京打堆的,尤其从山上下来,大家戏称他下山出狱了,空闲时也喜欢和苟三去打个牌什么,就喜欢把李京叫上。象这次罗海请客,叫大家过来玩,苟且就嫌罗海打牌打得太臭,不喜欢跟罗海玩,硬把李京叫来了。
小青和宋词都安慰起罗海,正安慰着突然海之星那边热闹起来。
对于看热闹,小青、宋词和罗海都喜欢,立刻把顾衍他们引狼入室的事扔到一边,齐齐跑到了门口。
却见是张露披头散发在海之星门口闹,骂王红军这个老扒灰的,丘八这个不要脸,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说句实话,海之星受到大鱼打压了整整五个月,五个月的客人基本为零,王红军在关门和亏本经营中煎熬了好久,终于迎来了大鱼打八折的好时光,在国庆节这样的大节,又难得遇到的一个晴天,店里终于有几桌不想去大鱼等位的外来旅客,却被门外张露的可怕面孔吓着了。
这把脸上刚有点笑容的王红军气坏了,让保安赶紧把张露赶走。
王磊犹豫一会儿到底走出来说:“张露,闹一下就行了,大家都好做嘛。”
这把张露气得够呛指着王磊说:“你当初在被于秋甜骗到帝都,没用了,一脚踢开,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你忘了是谁收留你了。”
王磊说:“张露,我承认当时是你帮了我一把,但是别有事没事就拿出来,我该还的也还了,而且你也知道现在在安南找一份工作多不容易,你就当行行好吧。”
“行,行,要我行行好是吧,你以为我行行好,你以为你的工作就稳当了?就他王红军一个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人,你的工作保得住,你在他这儿上班也上了六个月了吧,他给了几个月的薪水,两个月还是两个半月,拖了这么久的薪水,你居然认为这份工作是好工作。”
王磊苦笑一下说:“张露说起来这还不得怪你,当初可是你把大家叫来的,现在我们拿不到薪水,不找你,已经就是念旧情了,我带的几个兄弟,哪个家里没有老婆孩子,现在奶粉钱都是从爹妈那掏。”
王磊这一句话提醒了张露,她可是知道的王红军不仅欠着员工们薪水,房租也拖了快三个月了,而他最能指望的曹进和于秋甜两个二股东,到现在都没兑现当初说好的两百万的投资款,不过于秋甜这人精,面上说是两百万,私下不知道用曹家给王红军许了什么好处,王红军也就没再催过两百万的投资款,在于秋甜和曹进一分钱没投的情况下,竟然背着自己生生给了他们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张露一拍巴掌就笑了,指着海之星说:“王红军,你以为你娶了丘八,就巴上了于秋甜,巴上了于秋甜,姓曹的两兄弟就会管你,就会拿钱出来帮你填补亏空,做你的清秋美梦吧…”
小青和宋词完全听傻了,却见旁边的罗海拿出手机,宋词有些没弄明白地问:“罗海,你要拍视频留做纪念。”
“宋宋,你一天不恶心你老板几句,你是不是很难受?”
“那你是要干什么?”
“我吧读书的时候不太努力,但不努力吧,我也觉得张露用词有此不当,她骂王红军扒 灰,在我的记忆中,扒 灰不是公公与儿媳妇有不正当的关系,可张露和丘八都不是王红军的儿媳妇呀,那这王红军扒了谁的灰呢,我得查一查。”罗海一边查一边又说,“真的没记错呀,就是公公与儿媳妇有不正当的关系,但王红军没儿子呀,难道王红军在外面养得有私生子?他扒的是私生子的灰…”
小青和宋词差点没让罗海给逗死,好在克制,没笑岔气,但就一打岔,对面的海之星安静下来,张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小青见丘八探头探脑地往外看,确定没看见张露,立刻发挥起女主人本领,招呼客人继续进餐,经那些客人经张露一闹,都觉得有点恶心,纷纷结帐走人了。
宋词靠在小青身上撒娇说:“青儿,这样的大戏都不看够,让人好不舒服。”
“宋大堂经理,你的客人很多,赶紧忙你的去,还看大戏。”
宋词赶紧往吧台走,看见两小只在和大武、芳草玩就对两人说:“从这会儿起,你俩的主要任务就是负责看这两个小淘气,别的事都放一边。”
也正走过来的罗海听见啊了一声说:“宋宋不带胳膊肘这样往外拐的,我给大武的薪水可不算低了。”
宋词一叉腰说:“小青给芳草的薪水也不低呀,芳草都给你白帮忙多少次了?”
“可那是你叫来的,又不是我…”罗海海还没说完,宋词哼了一声说,“怪说不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