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意,不然她就会发脾气!可是你居然来怪我?哥,为什么你总是要护着她?为什么……”
“我没有护着她。”
萧夜白的声音依然淡漠,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萧知微脸色瞬变。
他说,“我只是相信她。”
病房里一度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半天后,萧知微才颤抖的问道,“所以,哥你的意思是,她没有推我,是我在说谎吗?我故意让自己跌下床,故意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故意让自己以后都不能怀孕再做母亲?”
萧夜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事实上,从进屋后,除了吩咐江婶去叫医生,然后让江婶把墨唯一带走,他站在那儿的姿势就没有变过。
他穿着一身的黑色衬衫西裤,轮廓冷漠又透着一丝的孤绝。
不管周围多么的闹腾杂乱,他都没有任何的表情以及情绪波动,就像是一个毫无温度的冷血动物,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萧知微。”萧夜白突然抬手,将眼镜摘了下来。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镜架,眼睫低垂,声音低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她的脚在昨晚洗澡的时候摔伤了,小脚趾骨折,上了夹板,不能动。”
萧知微的脸,就像是涂抹了渐变色,一层一层的发着白。
萧夜白一字一句,“而且她当时坐在轮椅上,距离你的床有着一臂之遥,就像你说的,她是娇滴滴的公主,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把你直接从床上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