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无惨战斗过,砍下并且收集了对方一部分血肉的人物。
这么想着,珠世的步伐愈见焦急。
见状,愈史郎急忙跟了上去,将手中的黑伞无限倾向于对方。
“珠世大人,外头还是白天,即使没有阳光,但也要小心啊。”
两人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继国严胜所在的宅邸,并且很快找到了先前的房间,看着紧闭的大门和弥散在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他们的神色纷纷凝重了起来。
还没等愈史郎想出该怎么办,珠世已经目光一凛,抢先走上前一步,一边打开移门,一边说道:
“继国严胜大人,还请您放过这个孩子。”
下一刻,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走廊的灯光并不算亮,但相较于室内极黑的环境,已经可以说是非常刺眼,这也就导致了,当移门被推开,这束光所打到的位置,一览无余。
珠世先是见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这几年的相处下来,她一眼便认出这个背影属于谁。
似乎是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他稍稍侧过身来,露出半张流畅俊秀的脸来,也正是因为这一个转身,露出了依偎在他怀中的少女。
乍然亮起的环境大概是让她有些不适应,微微眯起双眼以躲避这光亮的刺激,而后,像是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异样,那位珠世一向认为寡言少语,孤僻到甚至有些倨傲的继国严胜大人,将人往怀里拢了拢,用身躯挡住这无孔不入的光线,也挡住了怀中之人。
只是这一幕,恰巧让紧随在珠世身后的愈史郎看见了,一句“竹之内见月?!”脱口而出。
在赶来的路上已经听愈史郎将对方情况都了解了一遍的珠世,此时也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
所以说,被继国严胜大人抱在怀里的,是那位……鬼杀队的月柱?
虽然,当初收到信之时,她便猜测两人也许有旧,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旧吗?!
“阿喂。”
就在此时,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珠世和愈史郎疯狂脑补的思绪。
“你们要对视到什么时候去,能先放开我吗。”
见月挣扎着从上方之人宽厚的胸膛中爬起来,一边爬一边还在心里骂骂咧咧。
可恶,没事长那么壮做什么,差点就溺死在你的大胸里了。
可恶可恶,这伤竟然还不好,呼吸法竟然还带熄火的,连血都呕出来了,这下她丢面子丢大了!
呜呜呜,人要脸树要皮,她丢面子了,她无颜再回去面对鬼杀队的父老乡亲QAQ,再见了主公大人,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好在继国严胜没有心思歹毒到要用大胸溺死见月,见她不再吐血了,便也利落地缩回手,松开了她。
站好的见月一眼就见到了难掩震惊的愈史郎和在他身边的一位陌生女性,这是个极为貌美的女子,虽然看上去并不大,却莫名让人不敢轻视,穿着深紫色的和服,气质典雅大方,极有大和抚子的风范。
只一眼,便让见月眼前一亮。
芜湖,又是个不同风格的漂亮姐姐呢~
“你好,请问您就是珠世小姐吗?”
见月随意揩去落在衣襟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扬起一个灿烂甜美的笑容,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鬼杀队的月柱——竹之内见月。”
*
愈史郎现在分外不爽,这位鬼杀队的月柱,未免也太能说了吧!这才坐下来多久啊,已经把珠世大人逗笑过多少次了?!
虽然看见珠世大人展露笑颜是很开心,但一想到让她露出这种神色的不是自己,愈史郎就觉得一阵嫉妒和失落。
还有,喂喂,你的手打算伸到哪里去啊!
眼瞅着见月那双蠢蠢欲动的手已经准备环上珠世的腰,整个人就要从坐垫上倾斜进她的怀里,愈史郎的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正打算出言呵斥,只见一双有力的手,忽然从这个登徒子的背后伸了出来。
而后,就像拎着自家调皮的小猫一般,稳准狠地拽住对方的后领,毫不留情地扯了回来。
“坐姿端正。”
被无情扯住命运的后脖颈的见月,不满地睨了眼罪魁祸首——继国严胜,而后又转过头去,可怜巴巴地望向珠世,试图博取对方的同情。
果然,这一招百试百灵,珠世见状,“噗嗤”一笑,安抚似的在见月头上揉了揉,那温柔娴静的样子,看得一旁的愈史郎,牙都要咬碎了。
不是见月吹,她这一招装可怜卖惨大法,别说是年长女性了,就连年纪小的诸如香奈乎、产屋敷雏衣之流,都抵挡不住这一招的攻势。
“竹之内小姐,言归正传。”
轻松的寒暄时间过去,珠世严肃了神色,接下来,就要商讨有关两方合作的具体事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