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人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就会变得很快。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王文龙建造的竹屋,已经逐步成型,地基、墙面和主梁,全部建设完成,就连屋顶横梁都架设好了,只差一个屋顶就能大功告成。
明天还得砍几摞楠竹,将竹子一劈两半,用铺瓦的方式盖顶。
在铺设屋顶的时候,有仰瓦和合瓦之分,仰瓦就是将瓦片凹面朝上,合瓦就是凸面朝上,用凹面盖住下面仰瓦,形成一个封闭拱形屋顶。
一劈两半的楠竹,打通里面的竹节,完全可以取缔瓦片,用来盖屋顶。
遗憾的是没有钉子固定竹片,明天还要割很多藤条当绳子,将竹片绑死在屋顶上,才能保证竹片不会被风吹翻……
“龙哥,你昨天讲的故事叫什么?”
吃过晚饭,唐悦坐在石头,双手托着腮帮,饱含温情的望着王文龙。
这是她不受控制本能情绪表达方式,也是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相处在一起,容易引发的必然结果。
主要因素有一,那就是依靠。
女人一旦形成依靠,就会自然而然的爱上对方。
尤其是在相互看对眼的情况下,特别容易沦陷。
也就唐悦比较理智,懂得压制内心情绪,并且做好控制不住,就退出求生活动的准备,用距离和时间冷却情感。
经得起考验的感情,才是真爱。
“鬼吹灯。”
王文龙回道。
“什么意思?”
唐悦瞪大双眼,本能地感到不妙。
鬼吹灯,一听就很恐怖。
这让她内心很矛盾,想听又不敢听,怕晚上做噩梦。
“你有没有听过“人点烛,鬼吹灯。”这句话?”
王文龙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坏笑。
“没有。”
唐悦摇了摇头。
“想听吗?”
“想也不想。”
“那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想。”
唐悦最终压制不住好奇心。
不只是她,一号直播间里的小伙伴,亦是充满好奇。
“人点烛,鬼吹灯!”
“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晚上点蜡烛,有鬼在背后吹灭,似乎是一个很恐怖的故事。”
“晚上讲恐怖故事,龙哥居心不良啊!”
“为什么我很想听呢?”
“想听加一。”
“龙哥别墨迹,请开始你的表演,让我朱大胆听听,鬼吹灯到底有多吓人。”
“大胆哥,你晚上敢对着镜子削苹果皮不?”
“我已经削很多次了。”
“牛笔。”
观众不停地发送弹幕,跪求龙哥讲鬼故事,坐在龙哥对面的唐悦,更是满脸期盼着。
王文龙没让他们多等,稍稍捋了捋思绪,便开始缓缓阐述了起来。
“‘人点烛,鬼吹灯’是传说中摸金派的不传之秘,故事要从我的祖父开始讲起……”
“我的祖父叫胡国华,胡家祖上……”
故事开头。
唐悦昨晚已经听过一次,不同是昨晚很平静,今晚哪怕坐在火堆前,仍然感到一股凉意,尤其是扎纸匠给胡国华扎了一个白纸糊裱的纸女人,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可是越害怕,那就越想听。
人的情绪,有时就是这么奇妙。
“一个纸人而已,悦悦怎么吓成这样?”
有观众表示不解。
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悦悦为何如此恐惧了。
原来,扎纸匠给胡国华扎的纸女人活了!观众们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它怎么活了?
故事讲到这,已经深深勾起观众们的猎奇心。
他们很想继续听下去。
王文龙也没让大家失望,继续阐述道:“白纸人对舅舅施了一礼说:今日身体不好,刚刚没有出门迎接,失礼之处还请恕罪……”
随着故事铺展开来。
收看一号直播间的观众,终于明白纸女人,突然变活的原因。
感情是被女鬼附身,想找个男人嫁出去。
女鬼生前很富有,陪葬品都够胡国华抽十辈子的大烟,听着很让人心动,不仅仅是胡国华,还包括一些听故事的观众。
……
长安,桃园。
唐悦的母亲李芝,望着直播屏幕中,对女儿讲鬼故事的小家伙,秀眉微蹙道:“大川,这臭小子大晚上讲故事给咱们闺女听,吓得悦悦瑟瑟发抖,不会是别有居心吧?”
她有点担心王文龙讲鬼故事,目的是为了吓唬自己宝贝闺女,以便晚上做些什么。
已经沉入故事中的唐大川,闻言笑道:“别胡思乱想,小王人品不错,这些天接触悦悦,从来没有占过女儿便宜,他不会乱来的,安心听故事。”
“一个鬼故事有啥好听的?”
李芝撇了撇嘴。
正所谓关心则乱,在忧心闺女的她,根本没办法沉下心,去听一个吓唬人的鬼故事。
反倒唐大川听的津津有味,对王文龙越看越顺眼。
一个有能力有学识的年轻人,真的很容易讨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