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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同居(2 / 4)


的口。”

慕容楚衣:“…………”

这种事情慕容楚衣自然不会去做,墨熄也松不开手,于是只能劳烦竹武士效力。竹武士呆呆抬起手,站在顾茫面前,等顾茫一张嘴,布条勒过去,正好勒在顾茫口齿之间。

如此绑法极为情/色,但慕容楚衣是个毫无床笫经验的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还淡定道:“羲和君走好。”

所以墨熄把顾茫扛出去时,仍对竹武士的杰作全不知情。

直到他把人往自己马车上一扔,才发现他居然被绑缚成了这幅德性。不由怔了一下。

他下意识道:“你……”

顾茫根本说不出话,也不能完全合上嘴,粗布在他的贝齿之间卡着,还被反捆了手。他眼中含怒,看样子气的要死,但此刻骂也骂不得,动也动不得,只能衣冠凌乱地躺在车幰间,竹苫上,低喘着望着墨熄。

墨熄的眼眸一下子便有些暗了。

无奈他会有些不太好的联想,盖因他的顾师兄从来都是个很坚强的人,不会因为难过而轻易掉泪,可在床上却是另一回事。

顾茫的体质一向敏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就会本能地流泪。

过去他还因为这个,很无奈地跟墨熄说过,你别觉得我哭是因为不高兴,其实我就是控制不住……

言下之意就是哥哥我不是被你操哭的,我就这身体不争气。

那时候墨熄忍着笑,说好,我知道。

他其实很喜欢看顾茫在床上哭的样子,尤其是那么倔气那么拼命地隐忍着,却还是哽咽了,眼尾是纤长的,嘴唇是温软的,眼泪顺着烫热的脸颊滚下来,流入鬓角里。

每当此刻他才会确定,原来那悍厉强势的猛兽,他所向披靡的顾茫哥哥,也会有触碰不得,无法承受的软处。

墨熄曾对床上的师兄那么怜爱,那么痴迷。

痴迷到哪怕过了那么久,只消想起那时候的顾茫,就会觉得自己已经尝过人世间最极致的**,从此再也看不进任何一个人的脸。

而此时的顾茫就像当年两人情浓时一样,被布条紧勒着,口齿湿润,眼睛微濛,蓝润的瞳眸,湿作一片积雨云……

风雨欲来,旧欲难消。

墨熄像被这水汽烫到似的,猛地将脸转开去。

他因自己可怖的**而感到心惊,感到耻辱——他怎能对一个叛徒食髓知味,恋恋不忘?!

他如今做这一切,皆不为欲,只为旧恨情仇有个了结。

他怎能再对这具躯体有所渴望,有所沉沦?

可身体某处却克制不住地硬烫得厉害,几近焚身。那么多年,美色当前而不乱,这是自顾茫走后,从来也没有过的事情……

他不可遏制地回想起曾经有过的那些肌肤纠缠,耳鬓厮磨。

曾经顾茫在他身下,被他咬着耳坠,欺负得不成样子,却还是不服气地说你顾茫哥哥哪有这么容易腰软?你可以再深一点,但最后又总是崩溃了,哽咽着说不要了,师弟你进的太里面了,你太大了,我受不住了。

不是他受不住了。

是他们都被彼此折磨得受不住,烈火烹油,爱欲煎熬。

竟到如今,余韵也难消。

墨熄暗骂一声,干脆抄起车上的软枕砸在顾茫脸上,盖住那张脸。自己转头看向窗外。

一路无言。

回到自己府上时,车舆停落。车夫在外头道:“主上,到地儿了。”

墨熄原想把顾茫就这样拎下去的,但掀开软枕,看了顾茫一眼,又迅速把枕头丢了回去。

他并不希望其他人看到顾茫现在这种样子,车夫也不行。于是点了顾茫的昏迷穴,松开绑带,这才黑着脸,把人拎下了马车。

可没成想,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凉飕飕的声音:“哟,羲和君,这么快就把人带回来了?”

墨熄下意识把顾茫往怀里带,但随即觉得不对,又往外面推。

慕容怜手中提着杆烟枪,眼波纤柔地往他们这处看。

“……”墨熄压下心头邪火,吸了口气,冷淡道,“你在我府前做什么?”

“我路过。”

“那你接着路过,不陪。”

“你——!”慕容怜桃花眼眯起,咬牙切齿道,“姓墨的,咱们走着瞧!你要窝藏这个孽畜,有你后悔的时候!”

后不后悔不好说,但是麻烦却是真的。

墨熄从出宫门起就在思考该如何安置顾茫——让他舒舒坦坦过日子那是绝无可能的,但像慕容怜那样把他丢出去伺候人,那也不在考量范畴内——所以直到回了府,墨熄仍然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解决之法。

书斋内,墨熄闭目养神,恰逢手下进来换灯烛,他便把人唤住。

“李微,你先别走,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李微虽然话痨婆妈屁事多,但却有一副铁打的忠心,胆子大的出奇,而且总能出些新奇主意,做事也很仔细。

而且某些时候,比如此刻,他还是墨熄的狗头军师。

“主上。”狗头军师把灯罩搁回原位,行了个礼,“主上请问,洗耳恭听。”

墨熄沉吟道:“你说……一个人若是假装乱了神识,会在怎样的情形下最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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