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安微笑一下当做回答。
“我记得以前听佳佳说了那么一句？”她想了一下，“据说那些大触都是先画人体，然后再画衣服的？”
“好像有那一种说法。我不是画师，我也不知道。”魏家安说“不然你去找一下有没有什么画师的群，或者上论坛咨询一下其他人吧。”
“好麻烦。你帮我。”
“好。”魏家安无奈应着，确实，薇拉平时上网看那些视频，还有那些技术帖，有来自贴吧，有来自论坛，有来自知乎，全部都是他帮忙找的。又一次老生常谈，从薇拉什么时候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那么嫌麻烦。
“我记得你还有好多本子吧，怎么没有看到？”薇拉突然问。
本子肯定不能放在手机里，魏家安说：“这些还不够你看的吗？”
“我就是想看一下本子。”
“没什么好看的……你又不画本子。”
“就算不画也可以看啊。”
这次轮到魏家安：“堂堂帝国骑士居然想看那种东西……你的荣耀呢？”
“我说了，没有规定帝国骑士不能看，帝国骑士也是人呐。”
“我不管，下次再说。”魏家安笑，“不然，薇拉，今天晚上……”
他说着发现薇拉盯着他的手机，微微眯起眼睛。他凑过去一看，只见手机上显示着一张照片，那一张照片上女孩子匀称的长腿交叠搭在白色浴缸上，沾着些许白色的泡沫。他油然而生一股危机感。
“这个，这双腿，我好像在哪里看过的样子。”薇拉怀疑说。
“我随便保存的……女孩子的腿不都差不多吗？”魏家安表示。
“苏染，这是苏染的腿吧？”她缓缓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