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襄县主寝殿里,定襄县主被赵采玉毫不客气从被窝里提溜起来,定襄县主很苦恼,想再次躺回床上,奈何赵采玉和她来了一场拔河比赛,最终赵采玉胜。
“楚明珠,你到底想干嘛?”一向我见犹怜的定襄县主头一次发了飙。
赵采玉将床上的被子收走,扔到一旁的美人屏风衣架上,再往床沿上一坐,伸手将定襄县主散落面颊的刘海捋到两旁边去,说道:“不就是个渣男吗?你至于为了他如此作践自己?”
“渣男?”定襄县主这个古代女孩子没听过这么新潮的词汇,不由皱了皱眉头。
“甘蔗渣豆腐渣药渣,但凡是渣能有好的吗?他柴武德算老几,要惹得我家定襄县主姐姐为伊消得人憔悴?我跟你说,不值得!”
定襄县主之前被柴武德种了不少情毒,哪这么容易劝醒?
“小十七,你不要这样说武德表哥,他和我只是情深缘浅,皇上赐的婚,他能有什么办法?”
啧啧啧,蠢女人。
赵采玉在心里骂着,嘴上说道:“他如果真爱,非你不可,办法有的是,抗旨不遵也未尝不可,他如果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勇气来,也不愁父皇不准你们俩的事,问题是,他有这么做吗?”
定襄县主一时呆呆,让一个男人为自己如此豁出去,她从来没有这样的奢望。或者说,她可从来没有这样的自信。
“抗旨,那是要……掉脑袋的。我宁可他好好活着,也不要他为了我去死。”
赵采玉听不下去了,直接骂道:“楚香宁,你少来!你要是真的非他不嫁,那你也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若真的有为他去死的勇气,就算父皇已经为七姐和武德表哥赐婚了,把你同时嫁给武德表哥,也未尝不可啊!三妻四妾在这个时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
定襄县主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错愕:“我可是皇上亲封的定襄县主,我怎么可能给人做妾?”
赵采玉冷笑:“你也知道你是定襄县主啊?在咱们大周,父皇的长姐是大长公主,正一品,其他姐妹是长公主,父皇的女儿是公主,也是一品,太子皇兄的女儿封为郡主,从一品,其他亲王的女儿为县主,从二品,你——楚香宁根本没有皇族血统,却获得了皇族亲王女的待遇,被父皇封为定襄县主,我父皇对你是不是厚爱有加?你如今为了个武德表哥就如此这般萎靡不振自怨自艾,你说你是不是对不起皇恩浩荡?”
这大帽子扣得冠冕堂皇,又让人无可辩驳。
定襄县主看着赵采玉,只剩干瞪眼,说不出任何一个辩驳的字来。
赵采玉威慑够了就开始利诱,“好了好了,不就是个男人吗?你要是那么喜欢武德表哥,得到他的方式又不只有嫁给他一种。”
比如,和他睡一觉就好了。
定襄县主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然而赵采玉大发厥词还没有完:在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那点事嘛,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不到可能就是白月光红玫瑰,得到了就是米饭粒蚊子血,婚姻没那么多诗词歌赋的,更多的是一地鸡毛屎尿屁。
“你想你天天看着武德表哥蹲马桶上憋到脸通红的样子,还会觉得他是美男子吗?”
被赵采玉一问,定襄县主眼前就神奇地出现柴武德蹲坑便秘的模样,她不由激灵灵一凛,立即摇了摇头。
赵采玉很满意:“同理啊,你愿意你天天便秘的样子被武德表哥看在眼里然后嫌弃你吗?”
定襄县主不敢想,已经惊叫起来:“不要!”
“这就对了嘛,你要是实在忘不掉武德表哥,找他睡一觉就好了,这个我愿意帮你牵线搭桥的,可是我跟你说哦,你别小看这睡一觉,这睡一觉也可能让你塌房的,万一武德表哥他那方面有隐疾呢?”
定襄县主捂住了耳朵,直接哭了起来:“楚明珠,你讨厌,你不要再吓我了!”
赵采玉心里仰天狂笑,面上却一本正经拉下定襄县主捂在耳朵上的手,正色说道:“我这哪里是吓唬你?我是来帮你的啊!咱们女孩子可不能眼睛只有男人,你要是太把男人当回事,你就会被男人踩在脚底下,《道德经》里说,对男人一定要无为而治,咱们女人最最要紧的是一定要搞好事业。”
“事业?”又是一个听起来辣么新奇的词汇,定襄县主成功被引起了注意。
“对啊,就是你的戏园子啊!”赵采玉笑眯眯说道。
黄剑勋被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四个小太监从六皇子宫里接了出来,自然接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太监的宫服。
四个小太监看着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的黄演员,不约而同在心里慨叹,原来衣服还是挑人穿,这黄公子穿上太监服看起来也还是那么高大帅气上档次。
怪不得能成为公主殿下的心头好。
一副好皮囊就是爹妈给的最好的财富,脸在江山在,颜值即正义。
黄剑勋跟着四个小太监上了一辆出宫的马车,到了宫门处,四个小太监就下了马车,换了一个人上来,啊,是采玉小姐。
马车继续行驶,采玉小姐看着黄同学眯眯笑,黄同学却抬头看马车车棚顶,记得之前才刚刚吵了一架,虽说小吵怡情,但是哪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