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度众生的吧。”江流儿扭头对楚明珠说道:“采玉姑娘可知道你弟弟赵安之的病为何反复,不能好转?”
楚明珠忧虑摇了摇头。
江流儿指了指心口:“心病还须心药医。”
楚明珠不知道这几个日日夜夜,江流儿与赵安之朝夕相处,他念的佛经造的禅境让赵安之多多少少安静下来,并跟他倾诉了一些心事,那可怜的孩子为自己突然莫名其妙爱上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内心有着沉重的负罪感。
这一场高热不退的病大抵就是这么来的。
赵安之是真的想不明白,他与赵采玉朝夕相处生活了十五载,从来没有心动的感觉,而姐姐自从失忆后,整个人给他的感觉与过去判若两人,如今的姐姐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吸引了他的,牵引了他内心的神经,他就这么不可遏制地为如今的姐姐心动。
气场怎么就变了?氛围怎么就变了?
这是一件奇怪的事。
赵安之想不通,郁结于心,便化作一场来势汹汹的病症。
“这件事压在安之心上,如沉砖,压得他好苦。”
楚明珠听着江流儿的话,心虚地低下了头,低低问道:“师父可有良方?”
“有一良方。”
楚明珠闻言,不由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