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刚才打得很过瘾是吧?现在呢,过不过瘾?过不过瘾?”刘浪蹲在地上,啪啪啪,一巴掌接一巴掌,拍得林涛怀疑人生。
十几巴掌下去,林涛已经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了。
老刘这才揪着他头发,把他的脑袋扳起来:“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把我们带去哪?还有,那个飞哥是谁?”
林涛努力在脸上堆砌笑容:“这位大哥,误会,误会...”
这时马克和宋侠两人走进店里,刘浪伸出手,马克便将自己的匕首抽出来,放到刘浪手上。刘浪笑了笑,猛地在林涛脸上划了道口子,痛得他惨叫起来。
“误会是吧?那你倒是给我好好解释解释,我告诉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的话....”
刘浪倒转匕首,刺了下去,把林涛的手钉在地上。
林涛惨叫连连,痛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他喘着气道:“我说,我说,我们是......”
.......
在距离这个村子不远的地方,有个驾校。驾校围了偌大一片场地,围墙高耸,大门口装着一个广告牌,上面写着:学车,就到风达驾校。
这个驾校,场地宽敞,左侧是座车棚,里面停着一排白色的教练车,车头上全是“风达驾校”的标志。
校场上还安装了许多训练用的器材,像倒车用的车库,上坡起步用的拱桥,看得出来,这家驾校还算专业。
不过现在活尸爆发,自然没人来学驾车,所以驾校两扇厚重的大铁门完全封闭。
可在架校的办公大楼天台上,以及大铁门两边明显不久前才搭建起来的木台上,都有守卫在站岗。
就是这些守卫衣服没有统一,有的坐着,有的趴在栏杆边上抽着烟,一看就知道不是职业士兵。
不过,他们人数不少,几处地方加起来,也有个十来人。而且这些人里面,有不少人腰口别着枪,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到的。
下午的太阳火辣辣,哪怕铁门后的木台搭着遮阳棚,下面的守卫也给晒得难受,人人脱了衣服,赤着膀子,犹自汗流浃背。
一个大胡子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胸口上的汗水,往远处村子的方向看了眼道:“林涛他们怎么去了那么久,妈的,这小子肯定又跟哪里偷懒去了。”
后面一个瘦得跟排骨似的男人,整个人躺在木台上道:“你也甭羡慕,谁让他们命好,是飞哥的心腹。所以人家可以偷懒,还有酒喝,晚上有女人睡。不像咱们,苦巴巴的每天累死累活,就换一口饭吃。”
大胡子往办公大楼看了眼,嘀咕道:“操他奶奶的,他沈飞不就有几把枪,就他妈的骑在他们头上不下来了。等哪天老子也搞他几把枪,就把他干掉!”
瘦排骨看了他一眼道:“得了吧,老杜。人家除了有枪,身手还厉害,你跟人家斗,嫌命长啊?要我说,咱们就能过一天是一天吧。”
“再说了,跟着飞哥还不错啦。至少一层那些女人,让我们随便睡。说起来,昨晚我睡的那个,干起来那叫一个爽。”
大胡子冷笑一声:“你他妈都快瘦成人干了,还敢去睡女人。再睡几次,搞不好就死在人家肚皮上了。”
瘦排骨哈哈笑道:“那也不错啊,死在女人肚皮上,总比被活尸吃了强。老杜啊,你也别看不开,这狗日的世界,算是完蛋罗。所以啊,及时行乐吧...”
大胡子要说什么,突然看到,驾校前面那条马路上,一辆货车摇摇晃晃地开了过来。
后头瘦排骨咦了声,爬起来道:“林涛他们还弄辆车回来了?”
大胡子皱着眉头道:“奇怪,那辆车好像是改装过的。你看车头前面那撞角,好家伙,这东西撞起活尸来肯定过瘾。”
那辆改装货车,在距离驾校还有老长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跟着,货车后头跳下来一道人影,当看清那个人时,大胡子不由有些紧张。那个男人太高大,太强壮了。人家一条胳膊,都快比瘦排骨的大腿粗,而且另一只手上还戴了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啥?”瘦排骨也盯着那大块头的右手看,“他咋把个铁漏头套手上了?”
大胡子摇摇头:“不知道,但有点奇怪。我还以为车上是林涛他们,可这人显然是从外面来的,难道林涛他们碰到外来的幸存者?”
瘦排骨漫不经心地说:“好事啊,多来一些新人,咱们可就能享福了。”
大胡子嗯了声,跟着跳了起来,瞪着眼珠子看向那辆货车。只见那货车的车厢里,不断有人跳下来,转眼间,那密密麻麻的人影,怕得有个四五十人。
“怎么回事?那车里装了这么多人?”瘦排骨也吓了跳,乍一看到这么多人,他连忙把脚边一把砍刀给拎起来。
而这个时候,那些人开始朝驾校走来,大胡子立刻捉起地上一面铜锣,使劲地敲打起来。
铜锣声当当当响个不停,彻底粉碎了这个下午的宁静。
听到声音,后面那座大楼里冲出来二十几人,其中一个马脸男人叫道:“怎么回事,谁他妈敲的锣!”
大胡子从木台上探出脑袋,叫道:“是我敲的,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