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平淡,仿佛人命在他眼中,就像蝼蚁一般。
苏迷皱眉看向他。
片刻之后,她倏地起身,来到他面前。
正当男人以为她会跟他理论时,苏迷扭身坐进他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我有一个愿望,你能帮我实现么?”
“你说。”
男人神色依旧如常,美人在怀却丝毫不乱。
苏迷咬着唇角,徐徐说道:“我要成为全东南亚最有名的佛牌掮客。”
“如果你只卖正牌,我无法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刚才我不是卖了一尊阴牌么。”
阿赞祭眉梢微扬。
“你是说,以后只卖阴牌给那种人?”
苏迷轻轻颔首。
“那男人是搞传-销的,被他洗脑的‘学生’,会跟家里人和朋友打电话,骗他们的钱,或是把他们骗过去,拿人头份子钱,骗的越多,来钱越快。”
“像你刚才那样忽悠试探,确实能发现他们的身份,但刚才那尊血祭拍婴是真货,一旦供奉,就会庇佑他。”
苏迷明白他的意思,勾唇笑了笑,解释道。
“传-销这东西,搞得动静越大,越能引起警方的注意,只要警方能找到他,成功将其锁定,进而再撒网追踪,最后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捣毁所有传-销点!”